“原來是徐壽的親戚。可是這次接徐壽他們幾個家人的時候順道過來的?”馮雲山問道。
“正是!聖王,這個傅善祥屬下已經找徐壽打探過了,她原本是江寧城裡的一大戶人家出身,但家道中落,便投奔她姑媽,也就是徐壽的夫人,這回便跟隨著一道來了廣州。”白暉懷是軍校裡的政治部主任,摸清所有招收的學員底細,本就是他的責任,更何況這個叫傅善祥的女子,還是準備當做救護科的第一名給錄取的人。
這麼說來,還真是自己知道的那個傅善祥?馮雲山不由懷疑是不是真的有上帝存在,否則,怎麼會這麼巧,這程嶺南從武昌來到廣州還可以說是石達開派人送過來的,這傅善祥自己可一點都沒插手。
不過,對於這名中國歷史上的第一位女狀元,雖然沒見過相貌如何,但馮雲山是知道歷史上,這個才女卻被東王楊秀清變成了侍妾,想來容貌不會差到哪裡去。
馮雲山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該直接將這個在歷史上原本是楊秀清的女人,搶過來變成自己的?剛冒出這樣一個念頭,馮雲山便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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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利還真是可怕。自己剛有點權利,便心生貪念,前世吊絲的自己,有了機會,便一發不可收拾了?有了程嶺南還不算,還想著更多的女人了。
不行!不能這樣做。那跟洪秀全和楊秀清他們又有何區別?馮雲山立刻警醒自己。
不過,這傅善祥可是有名的才女啊,最可貴的是,她具有男女平等、將婦女從家庭中解放出來的思想理念。
歷史上的一段時間,她幫助楊秀清打理文書,整整有條,並且還提出很多中肯的建議,只不過,卻被鬼迷心竅的楊秀清當成“干政”,還命人把她狠狠鞭笞。
這樣的才女,自己讓她去充當一名女護士,豈不是巨大的浪費?
想了想,馮雲山對崔大同和白暉懷道:“這樣,這個傅善祥既然知書達理,放在救護科目有點屈才了。將她破格放在政治科目吧,便讓她成為政治科目唯一的女子學員。再從其他科目調劑一名頭腦機靈、家庭背景過硬的,放政治科目,湊成政治科目30人。”
“至於其他的科目,都要嚴格把關,不能降低要求,即便人數不夠,也可以再從討虜軍內部呼叫,決不能濫竽充數,尤其是學員的來歷要核查清楚,不能讓奸細混入學員當中。”馮雲山又交代了一聲。
崔大同和白暉懷連忙答應下來。
……..
幾天後,傅善祥倔強地拒絕了姑父徐壽和姑母徐傅氏的陪同,獨自一人坐船從廣州城趕到長洲島上的黃埔軍校。幸好因為長洲島上興建了黃埔軍校和造船廠,新成立的兩廣遠洋公司特意在廣州城東南的海珠碼頭開設了到長洲島的航船,傅善祥才能方便地到達長洲島。
早在三天前,傅善祥便收到了她被聖王創辦的黃埔軍校錄取的訊息,還是特招在政治科目班,今天卻是軍校開學的日子,於是,他們凌晨便從廣州坐船出發,拿著錄取通知書,來到軍校門口等待著。
辰時時分,軍校終於開啟了大門!而這時候,大門外已經擠滿了前來報到的學員。
抬頭看了四個巨大的鎏金大字“黃埔軍校”,在早晨的陽光中閃閃發光,勞累的傅善祥一下子變得精神奕奕起來,她跟隨著人流,慢步進了校門,來到校內的一處廣場。
廣場上,早有一群身著統一制式灰色軍服的討虜軍士兵,上前問明情況,根據不同的科目,帶到不同的地方辦理入學手續。
看著這名給自己帶路的年輕討虜軍女兵,尤其是頭戴的軍帽上繡的一枚高聳入雲的山峰樣式帽徽,讓傅善祥很是羨慕,但一想到自己不久便也能帶上如此神氣的軍帽,傅善祥渾身充滿著力量。
她感覺自己重新開始了另一種人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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