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坐在馬上,哭的和淚人似的:“以前我就聽說過,說雍王殿下是斷袖,我還一直不信,那樣清風朗月般的人物,怎麼會是斷袖?我不信,根本不信。後來,他同意和我議親,我就知道,這種流言是假的,可在他大軍開拔前,他卻去和父親說,說他不能和我議親了,人們都說,是因為你,雲天,你明明是個男人,怎麼可以和他在一起?怎麼可以這麼耽誤他的前程,他將來是要做大事的,如果不能夠有子嗣的話,那怎麼好,怎麼好?”劉月說的簡直語無倫次了。
不過,陸舒雲還是聽明白了,她知道自己在外面身份隱藏的很好,但是沒想到,竟然好到這種程度,居然有人傳她和肖生嚴搞斷袖。
天,這種話可不能被皇帝聽了去,如果被皇室知道了,說她把人家兒子給你掰彎了,皇帝還不得殺了她?到時候,別說她掙了錢沒命花,就是有命在,恐怕也是生不如死了。
想到這裡,她對劉月微微一笑說:“劉小姐,你不要誤會,我和雍王只是關係不過,並非你所猜測的斷袖,本公子喜歡女人是千真萬確的事情,雍王殿下也不喜歡男人,您真是想多了。”
劉月聞言,怔了怔,疑惑的看著她問:“難道,他不是為了你?”
陸舒雲笑了:“劉小姐,一個男人不想和你議親了,並非是他出了什麼問題,也許是他想先建功立業,男人嘛,畢竟是以事業為重的。”
劉月僵在那裡,想了好一會兒,才失魂落魄的說:“是為了建功立業,是啊,他那樣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為一個女人停留,我真是傻。”
說著,劉月也不理會陸舒雲,徑自騎著馬回去了,陸舒雲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心想,這京都真的不能久待了,呆久了,那些人不定會鬧出什麼么蛾子。
前些日子有訊息傳來,藥材生意大火,她還答應尹諾哦要送一批藥材去邊關去,現在走正是時候,說不定,還能換來點兒功勞,他日她若犯了錯,可以將功抵過。
這麼琢磨著,陸舒雲便急急忙忙的往回趕,等她收拾好,安頓了京都店鋪的生意,帶了藥材,帶了鏢師趕往邊關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這段時間,邊疆戰事不容樂觀,有勝有敗,每每傳到陸舒雲耳朵裡時,她以為自己會不在意,可其實,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會想起肖生嚴俊朗的眉眼,心裡隱隱替他擔心著。
送藥材的隊伍已經靠近邊疆了,陸舒雲發愁該怎麼接近軍隊,又被看做是細作,忽然就想起了尹諾給她的玉佩。
此番肖生嚴前往邊疆,他是主帥,聶崢嶸是副手,聶崢嶸駐守邊關許多年,素來有城府又有謀略,有他幫助肖生嚴,即便不能短時間勝利,敵方也不能佔到什麼便宜。
敵方是蠻夷,素來以彪悍著稱,打起仗來不要命,又擅長騎馬,蠻夷養育訓練的的戰馬膘肥體壯,體力耐力十分好,比肖生嚴他們這邊的戰馬不知好了多少倍。
陸舒雲以前總是聽說這種戰馬,從未見過,此番來邊疆,在兩方開戰之際,爬上高山,仔細看了看,發現蠻夷那邊的戰馬的確夠彪悍,能夠跨越天塹,跑起來風馳電掣般。
論說,z國也是能征善戰的國家,可戰馬就沒有蠻夷那邊的好,說起來,不過是因為種馬不好而已。
z國也曾想辦法去弄蠻夷的戰馬,可是想了很多辦法都無計可施,蠻夷雖然不善謀略,卻將他們的種馬看管的十分好。
陸舒雲越是接近邊關,心裡邊越是忐忑,她決定不見肖生嚴,直接見尹諾,將那些藥材送過去了,就直接去別處,如果有可能,最好是去蠻夷那邊一趟,她想弄幾匹種馬來養養,如果養成功了,那也是功勞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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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驚動肖生嚴,陸舒雲在附近軍隊打聽清楚了,得知肖生嚴的營帳就在最中央的氈包裡,聶崢嶸在左側,尹諾只能跟著聶崢嶸,那一定是在左側了。
她帶了小七和小九直接繞到左側的氈包處,給傳話的小兵送上尹諾的玉佩,宣告她要見尹諾。
小兵眼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讓她稍等。
等了好一會兒,那小兵走出來,笑吟吟的說:“公子,請隨我來。”
小七和小九也要跟著過去,卻被小兵制止了:“我家將軍說了,其他閒雜人等暫且留在這裡。”
陸舒雲知道,這裡是軍事要地,在沒有確定身份之前,的確不能讓閒雜人等進入,小七和小九有些著急,陸舒雲卻使了眼色讓他們留在原地。
最近一段時間,她的武功又有了很大的進步,只要不是遇到武林高手,普通計程車兵,是奈何不了她的,大不了小心一些罷了。
陸舒雲跟在小兵後面,七拐八拐的走了很遠一段路眼看著離左側的氈包越來越遠,心裡就開始懷疑起來:“小哥,你這是要把我帶到哪兒去?”
那小兵笑吟吟的說:“不是你要見玉佩的主人嗎?當然是帶你過去見她。”
陸舒雲聽了,雖然仍舊懷疑,但想著這是肖生嚴的部隊,就算有什麼事,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應該沒問題。
小兵帶著她來到一座高大的氈包前,直接推開氈包的門對陸舒雲說:“你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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