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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拿著收到的訊息去找聶崢嶸,這是他第一次和聶崢嶸私下接觸,但是情勢危急,已經顧不得許多了。
聶崢嶸在自己公寓裡等他,凌寒忽然聯絡他,他就知道,一定是肖生嚴那邊出了狀況。
凌寒帶著一頂大沿禮帽,一進屋,便把禮貌掛在衣架上,然後摘了墨鏡,露出那張清俊逼人的臉。
“你好,好久不見。”聶崢嶸上前和他握了握手,他這間公寓,安保設施是一流的,在這裡談話,保密性可以得到保證。
“是的,好久不見。”凌寒自來熟的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端起茶几上的一杯水,一仰脖子,一飲而盡。
聶崢嶸在他對面坐下,笑嘻嘻的說:“你就不怕我在水裡下毒。”
凌寒笑道:“現在,咱們倆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我死了,你也跑不了。”
聶崢嶸不再調笑,嚴肅的說:“前兩天,陸舒雲被綁架了,我懷疑這事兒與皇家有關,肖生嚴不顧個人安危帶了人手去救,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訊息傳來,恐怕凶多吉少,你有訊息嗎?”
凌寒從衣服兜裡拿出一個小巧的東西,點開,上面有一些電子亂碼滾動著,他將那個小東西遞過去,給聶崢嶸看。
“這是我們倆聯絡的方式,這些亂碼的意思只有我們倆知道,其實,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清楚,之前瞞著你,是為你安危著想,畢竟,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隨時都會處於危險中,可現在看來,不得不告訴你了。”凌寒嘆了一口氣。
聶崢嶸神色嚴肅的問:“什麼事?”
凌寒說:“這些亂碼的意思是,他和陸舒雲很安全,那邊已經確認了他是皇室血脈,也就是說,肖生嚴是咱們z國的二皇子了。”
這個訊息的確夠震撼,之前,肖生嚴和聶崢嶸說,他和皇室那邊有些糾葛,希望聶崢嶸能夠幫忙,彼時,尹諾剛走,聶崢嶸有些心灰意冷,正好找些刺激的事兒來讓自己振作起來,就答應了幫忙。
他這個人從來都不是多事的人,更何況,他相信肖生嚴的人品,幫肖生嚴做一些事情,他也是願意的。
可是現在,從來都波瀾不驚的聶崢嶸震驚了,原來,肖生嚴竟然和皇室有關係,怪不得前段時間他很苦惱的和他說,他不是肖子弘的兒子,原來如此。
凌寒看聶崢嶸的神色變了又變,就知道他一時還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需要時間沉澱,本打算起身告辭,哪知聶崢嶸也就震驚了一會兒,便抬起頭問:“你既然知道這個訊息,就一定有了下一步打算,你們要怎麼做?”
凌寒笑了笑,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點上,狠狠吸了一口又吐出去,煙霧瀰漫中,他的神色有一瞬間的迷茫。
“我現在是亡命之徒,想冒天下大不違做事,不知你是否願意和我同流合汙?”凌寒看著聶崢嶸,這樣的話說出來,其實就是殺頭的死罪了,聶崢嶸震驚於凌寒的信任和坦然,良久,他緩緩笑了:“我現在的處境也很尷尬,經歷過那麼多之後,才發現這樣的生活不是我需要的,我渴望平靜的日子,有個貼心的女人陪在身邊,過著平凡的日子,可惜,這一切都被我破壞了,既然已經破壞了,那我也不奢望什麼了,只能一條道走到黑,看究竟能走出什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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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人說話,很多時候是不用點破的,比如說此時,凌寒沒有直接請求聶崢嶸幫忙,聶崢嶸也沒有直接回應他的話,可兩人就是這麼含蓄的交談,就已經把一件大事定了下來,那就是,奪儲位,為肖生嚴。
聶崢嶸問:“你打算怎麼辦?”
凌寒手刀一揮,在空中劃出一個砍的手勢,兩人立刻了然的點點頭。
……
陸舒雲和肖生嚴整日吃了睡,睡了吃,那兩位當權者再也沒有來看過他們,甚至,連肖生嚴的母親董依雲都沒有再露過面。
陸舒雲雖然不懂皇宮裡的規矩,但對這裡的親情淡漠有了更深一步的瞭解,他們現在就在醫院裡的咫尺天地中,出不去,外面的人也進不來,這就是變相的軟禁,不知道這樣的情況還要繼續多久。
皇宮裡的僕人倒是對他們聽尊敬,每日送來鮮花插入花瓶,還給他們送來許多補品,零食,怕他們無聊。
有一日清晨,陸舒雲從花瓶裡把那束鮮花拔出來,一片片拽掉花瓣,咬牙切齒的說:“看我辣手摧花,叫你們再敢軟禁我。”
肖生嚴笑著搖頭:“媳婦兒,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放咱們出去了。”
陸舒雲聞言,將手裡的鮮花一丟,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挽著肖生嚴的胳膊:“真的?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不知道,不過我猜應該快了。”肖生嚴撫摸著她柔滑垂順的長髮,這丫頭的髮質極好,烏黑亮麗不說,像絲緞一般順滑,讓人愛不釋手。
“幹嘛那麼神秘,到底怎麼回事啊,快說。”陸舒雲嘟著唇,不高興的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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