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舒雲臉上一僵,然後鎮定的回答:“女以悅己者容,打扮的漂亮點,看起來賞心悅目些,不好嗎?”
王子言笑嘻嘻的說:“好,那當然好了,我就是怕你太過賞心悅目了,被別人惦記了去,可要小心點兒啊。”
陸舒雲自嘲的說:“誰會惦記我啊,既結過婚,又帶著三個孩子。”
王子言搖搖頭:“此言差矣,結過婚的女人味道足,你是富婆,孩子又不是拖油瓶,人長得漂亮,又有知識涵養,陸舒雲,你這樣的女人很搶手啊。”
陸舒雲去了新房,發現今天來的工人比昨天還少,只有一個手工雕刻的工人在有條不紊,慢慢悠悠的雕刻著。
這樣的雕刻速度,陸舒雲在心裡默默算計了一番,如果全部雕刻完,一個月時間也算短的,這家室內裝修隊的人呢?難道只有一個雕刻工?
房子是按照她的喜好購買的,陸舒雲迫切的希望能早點住進來,可又知道,即便用最環保的材料,也必須晾足夠長的時間才可以入住,因為她有三個小豆丁,小嬰兒的身體抵抗力較弱,可不能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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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現在嬰幼兒得白血病的越來越多了,究其原因,多數都是因為住新房,沒有晾足夠長的時間所致,她可不要冒險,寶寶們是她的心頭肉,一點兒意外都不能有。
“你們隊長呢?”陸舒雲問雕刻工人,其餘工人沒有看到,生嚴也沒有看到,這個隊長還真夠懶的。
“在臥室裡,隊長早就來了,又改了幾處圖紙,說是要和您商量一下。”工人老老實實的回答。
“哦。”陸舒雲點點頭,想到昨天那一幕,臉又不爭氣的紅了,她別過頭,故作鎮定的往臥室走,走到門口,整理了一下衣服,挺直胸膛,然後拿起胳膊敲了敲門。
她注意聽著裡面的動靜,結果等了好久也沒聽到“進來”兩個字,心想,難道生嚴是因為起的太早,睡著了?
正琢磨著,門忽然開了,一臉笑意的肖生嚴長臂一伸,將她拽進來,然後她便跌入了他寬闊的懷中,房門立刻便被緊緊關上。
“唔——”一個纏綿悱惻的長吻將她吻的七葷八素,暈頭轉向,然後肖生嚴摟著她的要,大掌不規矩的往她一衣服裡伸去。
“等等——”,陸舒雲氣息不穩的推開他,看著他那張令人發狂的俊臉,心裡忽然酸溜溜的:“你對每個恩客都這麼熱情?”
一想到在她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個女人曾經包養過他,陸舒雲的心裡就莫名不舒服,嫉妒,憤怒,種種滋味襲來,語氣也顯得不甚友善。
嗯?
肖生嚴怔了怔,這才琢磨過味兒來,敢情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真的以為他是靠臉蛋吃飯的?這一結論真是令他哭笑不得。
不過,她這麼問,是因為吃醋了?這倒是個好現象。
肖生嚴摩挲著陸舒雲嬌豔的唇,慵懶的說道:“不是,在你之前,我就是一正正經經的包工頭,每天攬些技術活兒做,可遇到你之後,就不一樣了,你說要包養我,我恰好需要一個女人,如此,一拍即合,所以,你是第一個包養我的女人,你要對我負責。”
肖生嚴幽深的眸凝視著陸舒雲,像是一灘古潭一般,將她的目光吸引進去,讓她暫時忘卻所有的事情,滿心滿眼都是他,什麼都不願意想了。
她聽到他說自己是第一次被包養,心裡頓時有一種強烈的成就感,她默默自己細膩光滑的臉頰,忽然覺得自己也是挺有魅力的,能讓這麼出色的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甘心被包養,也是一種能力。
“嗯,我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你第一次幹這個,還不錯,我比較滿意。”陸舒雲吭哧了半天,覺得該說些什麼來打圓場。
肖生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看著傻乎乎的小女人還要怎麼給自己臉上貼金,這丫頭,就這迷糊的性子,讓人覺得最暖心。
“嗯,你的工人說,你的圖紙又改了幾處,你要和我商量一下?”陸舒雲見肖生嚴不說話,覺得尷尬,現在就純屬沒話找話說了。
“嗯,是有幾處改動。”肖生嚴拉著她來到大床旁,依舊是將圖紙鋪開放在床上,然後指了指改動的幾處說:“喏,就是這裡,這裡要這麼改動一下,經過改動,房子會顯得更溫馨。”
陸舒雲湊上去瞧了瞧,覺得還真是這樣,不過,這改動後的格局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難不成她曾經住過一套這樣的房子?
陸舒雲盯著圖紙,肖生嚴凝視著她的側臉,心中喟嘆,還真是失憶的夠徹底的,把關於他的所有記憶,包括他們曾經一起住過的房子都忘得乾乾淨淨的了,圖紙上那些改動,的確是按照南山別墅中最合理的地方改動的,那是她曾經喜歡的,不出所料,現在依然喜歡。
“嗯,不愧是隊長,就是有兩把刷子。”陸舒雲調侃道。
肖生嚴得寸進尺的說:“既然有兩把刷子,那你要犒勞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