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很值得紀念,而那個地方很偏僻,如果她躲到那兒去的話,搜尋的人還真是不容易找到。
不管怎麼樣,他必須要去看一看,肖生嚴到達那處海邊時,已經接近午夜了,黑漆漆的海邊看不到人影。
肖生嚴沒有在海邊找到陸舒雲,便順著那處峭崖爬了上去,夜幕與石壁融成一體,黑漆漆的,一抹孤零零的小身影坐在峭壁邊上,一動不動。
肖生嚴吸取上次的經驗教訓,怕驚動到陸舒雲,便在離她不遠處悄悄坐下,然後一點兒一點兒的向她那邊挪過去。
陸舒雲不知在想什麼,根本沒有察覺他的靠近,等他把她緊緊攬入懷中時,才後知後覺的開始掙扎。
“乖,媳婦兒,別亂動,危險,是我,是我。”肖生嚴把下巴放到她的頭頂,她的髮質很好,柔柔順順的髮絲摩挲著他的下巴,讓他的焦躁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心湖一片柔軟。
“你來幹什麼?我不想看到你們,誰也不想見,都騙我,都騙我,嗚嗚嗚……”許是經過這一晚上的沉澱,思想沒有那麼執拗了,緩過勁兒的陸舒雲放聲大哭,拳頭雨點般砸到肖生嚴身上。
“媳婦兒,媳婦兒,不管我做了什麼錯事,我都改,改還不行嗎?你別不理我,這段日子,我好難過,心裡好難受,我離不開你,真的離不開。”肖生嚴眼眶中有淚,那是失而復得驚喜的淚水,也是有感而發的後怕。
“你從來都說話不算數,讓我怎麼信你?”陸舒雲紅著眼睛,抬眸望著他,這個男人,好看的眉眼,溫柔的語調,溫暖的胸膛,每一處肌膚,她都留戀的不行,怎麼放開啊,好難過。
“媳婦兒,你再相信我一次,上次在公司裡,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了,可能是公司最近事務比較多,心情比較煩躁,所以沒陪你去吃飯,你還在怪我嗎?以後我們每頓飯都一起吃,我再也不冷落你了,好不好?”
那天那種奇怪的感覺,肖生嚴始終沒敢說出口,他怕陸舒雲怪他對她忽冷忽熱,有時熱情,有時冷漠,但又必須把事情說開了,所以,他就做了解釋。
陸舒雲愕然:“你以為我是因為你不陪我吃飯所以不理你嗎?那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肖生嚴,那些都是小事情,你倒是告訴我,最近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和哪個美女約會後把證據帶回家了?”
“和哪個美女約會?媳婦兒,你真是冤枉死我了,哪兒有?”肖生嚴忽然想起那天衣服領子上被陸舒雲印了一個紅唇印兒的事兒來,莫非,她說的是這個?
可那紅唇印兒明明是她自己印上去的啊?難道,陸舒雲中邪看似好了,實則雖然不發狂了,卻偶爾會失憶?如果是這樣,告訴她的話,會不會讓她恐慌?
肖生嚴眼神閃爍的問:“媳婦兒,你把我弄糊塗了,你說的到底是那件事啊?”
陸舒雲眼中含著淚,氣呼呼的說:“你和另外的女人親熱,把口紅印兒都留在襯衣領子上了,你還騙我?”
肖生嚴心裡“咯噔”一下,果然是這件事,陸舒雲果然已經忘記了,如果他提醒她可能是失憶了,她一定會恐慌,本來就擔心不能懷孕,現在又多了失憶,對她的身心都不太好,所以,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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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說的話,他的委屈向誰說?
他忽然靈機一動,想起一個說法:“哦,媳婦兒,那天歐陽宇和我開玩笑呢,公司新近研發了一種口紅,像試試效果,歐陽宇拿到辦公室讓我看,我非要讓他抹了看效果,結果,為了報復,他就故意在我襯衣領上印了個印兒,還沒告訴我,媳婦兒,真的冤枉啊。”
陸舒雲狐疑的回憶了一下,那個口紅印兒不是很清楚,估計是匆匆碰了一下就離開了,還真看不出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
如果是歐陽宇的,那麼,那天歐陽宇被肖生嚴逼著抹了口紅了嗎?那情景估計比較喜感,哪天得親自問問他。
“真的?你沒騙我?”陸舒雲問。
“真的,我真的沒騙你,媳婦兒,你看你失蹤這幾個小時,我找你都快找瘋了,你對我來說這麼重要,我又怎麼可能為了別的什麼人什麼事而去騙你呢?”肖生嚴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這話陸舒雲相信,看他雙眼通紅那麼愛整潔的他現在衣衫,髮絲凌亂,眼眸發紅,顯然是著急過度了。
“算了,就再信你一次,其實,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說到這裡,陸舒雲忽然停住了,她本來是想告訴肖生嚴她懷孕了的事的,可又想到,肖生嚴說的話雖然她暫時相信了,可畢竟之前看到過幾次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情景,還是等等吧,觀察一下好了。
肖生嚴放了心,挑眉問:“好媳婦兒,你要告訴我什麼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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