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完了後,下班時間也到了,中午肖生嚴不回來吃飯,她也懶得回家,決定去大街上哪個小店湊乎一口。
路過珠寶店的時候,她忽然想起再過幾天就是肖子弘的生日,肖生嚴這個油鹽不進的傢伙,讓他向他老子低頭那比登天還難,這個頭就由她來低吧,她可是尊老愛幼的好同志啊。
因為是中午,珠寶店的人並不多,老闆是慣會看眼色的人,一眼就看出陸舒雲這一身的名牌,當時老臉笑得跟花兒似的,早早便迎了出來。
“先生,您想要什麼?”
“我想訂一件生日禮物,送給老人的,送什麼好些呢?”陸舒雲眼睛在櫃檯裡掃來掃去,送珠寶吧,一個老頭子怎麼會喜歡?送古玩?沒聽說肖子弘喜歡古玩。
“這邊都是祈福用的,您看這串開過光的玉石佛珠怎麼樣?”老闆很懂得迎合客人的心裡,陸舒雲一瞅到那串佛珠,立刻便喜歡上了。
“好了,就這串佛珠了,幫我包起來。”陸舒雲掏出金卡,刷了費,說實在的,這禮物的價格還真是不菲,如果是從前,她是絕對不會到這裡來挨宰的。
正要往外走,迎面遇到了一個人,笑吟吟的向她走過來,正是穆氏總經理穆鐵,看到陸舒雲,變幻莫測的眸子中逸出一絲笑意“呦,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肖少,怎麼,買珠寶呢?”
陸舒雲不想多事,點點頭便欲出門,冷不丁穆鐵壓低嗓門冒出一句:“那天和秦鳳偷情偷得很爽?”
這就是侮辱了,陸舒雲轉過頭,一臉嚴肅的說道:“穆總慎言,這是對我,也是對你未婚妻的不尊重。”
穆鐵笑了:“要想贏得尊重,首先要學會自重。”
陸舒雲想了想,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穆總,你誣衊我和你的未婚妻並不能給你臉上貼金。”
陸舒雲的話很明顯了,就是你不要搶著戴綠帽子,有那麼犯二的人嗎?
穆鐵俊臉沉了沉,冷笑一聲:“過幾天伯父的大壽我會攜秦鳳參加,你不會缺席的吧?肖少?”
陸舒雲蹙眉,不明白穆鐵這是要幹什麼,但人家好意參加你家老爺子的生日宴會,怎麼著也不能拒絕吧。
她點點頭,笑了:“那當然,我自己父親過生日,我怎麼會缺席?”
穆鐵點點頭,勾唇一笑:“那到時候見。”
陸舒雲出了珠寶店,覺得穆鐵這人很是莫名其妙,乍一看過去吧,翩翩君子一枚,可兩次的接觸中,她總是有種怪異的感覺,彷彿這人有些針對她,或者說,是針對肖生嚴,但願是她多想吧。
王子旭打電話邀請她去魅夜吃個飯,聊會兒天,陸舒雲看了下日程安排,正好下午沒有什麼重要的會議,便吩咐歐陽宇替她坐鎮,自己則打的去了魅夜。
她到的時候,王子旭剛到,看到一向貴族派十足的肖生嚴打的很是奇怪,“喂,大哥,車呢?”
陸舒雲當然不敢說她不會開車,只得一攤手道:“你嫂子開走了。”
王子旭斜著眼睛,挑著眉,上下打量著她:“你別告訴我你家只有一輛車,上次那輛蘭博基尼呢?”
陸舒雲一怔,一直沒有到車庫裡看過,肖生嚴開過蘭博基尼她可真不知道,她嘆了口氣道:“蹭了,送去噴漆了。”
王子旭沒再說話,兩人並肩走進魅夜,魅夜這個地方,白天的時候就是一飯店,有各種特色小吃,當然,客人如果有雅興,也可以點小姐作陪,或是唱卡拉ok,各有各的場所。
魅夜作為a市規模排第一的夜總會,那是有背景有資本的,想當初,柳乘風的父親就是a市出了名的黑道頭頭,只不過最後洗白了。
輪到柳乘風這兒,生意多數是正經生意,偶爾也混混黑道,念著他父親的面子,黑道當家也給他面子。
三個人找了個間兒點了些菜,隨意聊起小時候的事,說道開心處,忍不住哈哈大笑,陸舒雲不是當事人,當然不清楚他們三個的過往,但能聽聽肖生嚴小時候的糗事,也是開心的。
陸舒雲喝得是紅酒,不過她喝什麼酒都一樣,一樣的上頭,上了頭就會熱血衝頭,比如說現在,她聽到外面一陣哭鬧,內心深處那個俠肝義膽的女俠就嗖嗖嗖的冒了出來。
“喂,大哥,你幹嘛去?”柳乘風在後面喊。
“沒聽到外面打架呢嗎?”陸舒雲一瞪眼,示意兩人迅速跟上。
“他們不敢在魅夜裡打,要打也是在外面。”柳乘風有些無奈,這樣的場所,喝醉了撒酒瘋,互相挑釁鬥毆時有發生,作為魅夜的老闆,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在他的地盤打,就行。
離魅夜一百米處有個僻靜的衚衕,一個女人被一群流裡流氣的小混混截住了,其中一個頭發染得如萬國國旗一般的,腳踩著女人的背,呵呵的怪笑:“跑啊,踐貨,你就是給臉不要臉。”
“啊,救命啊,救命。”女人的尖叫淒厲而悲慘,陸舒雲那顆正義的心砰砰亂跳著,衝過去一推那個男人,怒吼道:“你還算不算男人,欺負女人?”
那萬國國旗被推的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轉過頭,一看是個長相俊美的儒雅男人,頓時氣樂了:“你又是老幾?敢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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