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嚴——”一道驚訝的女聲穿透她的耳鼓膜,震撼著她的心靈,誰啊這是?叫聲要不要這麼恐怖?
其實,並非是秦鳳想要叫的這麼恐怖,實在是肖生嚴此時的動作太恐怖了,素來冷如冰山,輕易不露悲喜的人,居然手中拿著一款胸衣,的微笑。此情此景無異於滄海變桑田,月球撞地球啊,秦鳳會驚叫是理所當然的了。
“哦,是秦小姐啊,怎麼,穆總沒陪你過來?”陸舒雲想起上次在超市看到秦鳳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穆鐵的懷裡,說是他們好事將近了呢。
“沒,沒有。”提起穆鐵,秦鳳的表情有些黯然,把手裡的裙子和卡遞給售貨員去結賬,自己則嘆了口氣。
“怎麼了?不開心?”論說,快要步入婚姻殿堂的秦鳳應該開心才是,怎麼這麼一副落寞的神情?而且,她本人挺漂亮的,在商場中為什麼要戴著一副寬邊的大墨鏡呢?為了耍酷?
“沒,沒有的事。”秦鳳不自然的轉過頭,恰好這時,售貨員把陸舒雲要賣的東西拎了過來,陸舒雲伸胳膊去接的時候,不小心碰了秦鳳的眼鏡。
然後,寬邊墨鏡掉到了地上,秦鳳驚恐的抬起頭,露出一雙青腫的熊貓眼,那是用濃厚的眼影遮也遮不住的存在啊。
“你,你的眼睛怎麼了?”陸舒雲大吃一驚,秦鳳人長的這麼漂亮,有誰這麼心狠,居然動手打她,而且拳拳都對著她那明媚的大眼睛?
鳳“我”了半天,忽然幽怨的抬起頭,深情款款的望了她一眼,撲到她的懷裡一聲放聲大哭起來。
美人入懷,那種柔膩滲人的感覺再次讓陸舒雲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張開來,甚至,她能感覺到汗毛根根直立,面板表面爬滿了小疙瘩。
“你,你,你別激動。”陸舒雲帶著顫音,在心裡默唸了一百遍要憐花惜玉,這才強忍著沒有把她像丟水靈一樣丟出去。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儘量溫柔的將秦鳳從懷裡拽出來,推到貨架的一邊,自己則躲到另一邊,與秦鳳隔開一個安全距離。
“有話慢慢說,千萬別激動。 ”陸舒雲瞥了眼四周,發現附近的人已經開始看著這邊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還是不是男人啊,揍女人?沒品。”
“是啊,那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他也下得去手。”
“現在這社會啊,渣男多了去了,什麼事都有可能。”
“看著人模人樣的,做出來的事怎麼這麼噁心呢。”
……
陸舒雲苦笑,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天知道美人的眼睛是怎麼了?
她從旁邊貨架上取了一定禮帽戴在頭上,帽簷壓得低低的,又把寬邊墨鏡往上提了提,匆匆把禮帽和衣服的錢結了,對秦鳳勾勾手,小聲說:“快走。”
秦鳳抹了把眼淚,意識到自己失態,也是有些慌張,衣服也顧不上買了,連跑帶顛的跟在陸舒雲身後往商場門口而去。
肖生嚴是公眾人物,這張臉如果被媒體捕捉去,不知要鬧出什麼軒然大波,陸舒雲一邊走,一邊暗自後悔著,沒事幹到女裝區做什麼啊?
走了一段路,忽聽身後一陣高跟鞋的急促聲,陸舒雲轉過頭,看到秦鳳居然跟著她跑了過來,立時如見了鬼似的,恨鐵不成鋼的跺腳:“你跟著我幹什麼?被媒體拍到了,咱們都有麻煩。”
秦鳳撇撇嘴,有些委屈,印象中,肖生嚴這人雖然冷漠,卻不對她橫加指責,雖然明知道他說的是對的,心裡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看到她委屈的想哭的樣子,陸舒雲頭疼的撫額,所以就說嘛,女人最麻煩了,當男人當習慣了,她都忘了自己曾經也是女人。
眼角的餘光瞥到幾名狗仔鬼鬼祟祟的走過來,陸舒雲立刻對秦鳳使眼色,“快走,快走。”
秦鳳意識到有麻煩,馬上就清醒了,她現在可是穆鐵的未婚妻啊,如果被媒體拍到了,第二天就會見報,到那時,穆鐵該會更惱火了吧?
“你從正門走,我上樓去避避風頭。”陸舒雲一口氣急促的說完,一溜煙順著安全通道往樓上衝去。
那邊秦鳳還沒走幾步呢,就被記者逮個正著,秦鳳的職業是模特,經常在知名雜誌上露面,被狗仔隊認出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秦小姐,請問剛才和您在一起的男士是您男友嗎?”
“什麼男士,我自己來的,不要亂說。”秦鳳本來就心情不好,狗仔隊不懷好意的採訪更是激怒了她。
“秦小姐,聽說您和穆總感情有變是嗎?”
“沒有的事,我們感情很好。”秦鳳極不耐煩的往外走。
“那為何昨天穆氏的新產品推廣會上穆總身邊的女伴是楚夢小姐?”記者打破砂鍋問到底。
秦鳳俏臉一僵,心中刺痛,是的,昨天穆氏的新產品推廣會上,穆鐵的女伴是新晉的玉女楚夢,對於不久後就要訂婚的他們,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在打秦鳳的臉。
昨天晚上,看到新聞後她去問穆鐵,誰知,他卻極不耐煩的說,女人不要管男人的閒事,這是閒事嗎?一個女人,如果連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那樣的生活還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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