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聽說了嗎,聽說李本書大人,今天差點被太守給打死!”
“聽說了,好像是因為惹了宋蘭吧!”
“差不多,不過我聽說,那個宋蘭杖著她和太守大人親近,就在咱永安城為所欲為,李大人看不下去,稍稍罵了她幾句,就差點被打死!”
酒樓裡的眾人議論紛紛,其中一名江湖人士一拍桌子,怒道:“要我說那薛安也不管管那宋蘭,都在永安城鬧出了多少人命了!到現在都還沒有人管!”
隨著那江湖人士的話語傳出,這個酒樓都好像安靜了下來,那名江湖人士的同伴拉了拉他,他也意識都他說了什麼,連忙閉上了嘴。
角落裡的陳富貴倒是聽到津津有味,此時這嘈雜的酒樓突然安靜下來,他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好好吃飯,別東張西望!”徐福臨坐在陳富貴對面,呵斥了一聲陳富貴。
陳富貴才按住了心中的好奇,低頭吃了了桌子上的飯菜。
他們兩人...還有一隻畜生,來到永安城已經兩天了,這大腸一來到永安城就不知道飛哪去了,陳富貴開始還有些擔心,不過徐福臨一點都不但心的樣子,陳富貴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兩天前,徐福臨突然說要下山,陳富貴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傳身收拾東西,路上陳富貴問他為什麼要下山的時候,他也沒有回答,就這麼來到了永安城,在這個酒樓裡住下了。
陳富貴在那座山上呆了一年半,突然離開了那裡,他倒是有些不習慣。
吃完飯後,徐福臨就直接回到了房間,陳富貴想了想也跟了過去,來到房間,徐福臨坐在了凳子上,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師傅,不是說等我突破《劍痕》第五層的時候,才讓我下山嗎?怎麼突然之間就....”陳富貴說到一半,聲音就小了起來。
只見徐福臨掙開了眼睛看著他,“坐”徐福臨拍了拍他旁邊的凳子說道。
陳富貴坐了下去。
“想知道?”徐福臨問道。
“嗯。”陳富貴點了點頭。
“也不是什麼大事,趙恆隆要我送他去京城!”徐福臨平靜的說道。
“他要師傅你送他去京城?”陳富貴皺了皺眉,繼續道:“為什麼?”
按理說,趙恆隆身為趙國的二皇子,需要徐福臨送他去京城?
徐福臨搖了搖頭,道:“他沒有說,等過幾天他來了你可以問他。”
陳富貴聞言,突然賊兮兮的朝徐福臨靠了過去,道:“師傅,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啊?”
突然陳富貴好像想到了什麼,繼續道:“師傅,你那次殺了這永安城的太守和都督,不會是他幫你擺平了的吧!”
徐福臨搖了搖頭,沒有回答,陳富貴還想問些什麼,不過被他一瞪,嘴裡的話給嚥了下去,看著他笑了笑,就走出了房間。
看著徐福臨的眼神,陳富貴有些怕,每次他露出了這樣的眼神,他少不了一頓暴打,搞得陳富貴也不知道為什麼。
陳富貴走出房間後,徐福臨躺在了床上,那一直籠罩在黑袍之下的面孔露了出來,他的臉上佈滿了血紅色的恐怖痕跡,不知道是胎記還是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