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韻關聞言,低下了頭想了想道:“那女人的丈夫知道,還有就是...他已經死了。”
“那女人的丈夫叫什麼,他現在在哪裡??”蕭敬痛問道。
“他叫高毅。”蕭韻關頓了頓,接著道:“他好像被捕快給抓住了,現在應該在大牢裡吧!”說完就把頭低了下去。
蕭敬痛聞言,摸了摸下巴對著一旁的那個丫鬟,道:“把少爺扶回房間。”
那幾個丫鬟聞言,向蕭敬痛福了個身,就把跪在地上的蕭韻關給扶回了房間。
蕭敬痛看著幾名丫鬟把蕭韻關扶走,對著一旁的王伯說道:“老王,你去找些人把那個叫高毅的給殺了。”
“老爺,他現在在大牢裡恐怕不好殺他啊!”王伯做了個摸脖子的動作。
蕭敬痛聞言,指著王伯怒罵道:“你是不是和他呆久了腦子壞了,你不會買通那些捕快嘛!”
王伯聞言,連連稱是。
“那你還杵在這幹嘛,還不快去!”蕭敬痛看了眼王伯說道。
王伯聞言,連忙跑出了大廳,朝外面跑去,身影消失在了黑夜裡。
蕭敬痛看著王伯的背影,“沒用的東西。”
..........
羿日。
陳富貴從夢鄉中醒來,伸了個懶腰,走出了房門。
清晨的太陽照在陳富貴的身上,暖洋洋的讓陳富貴神清氣爽。
閒來無事的陳富貴,一如往常的來到了院子裡練起了劍。
而一旁雨汐也早早的起來了,端著冒著絲絲白霧的臉盆,坐在一旁當起了觀眾。
清晨,在太陽的照射下,陳富貴的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只是這一幕除了一旁的雨汐再無人知道。
陳富貴練完了劍,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漢。
雨汐見陳富貴練完劍,上前給陳富貴遞上了毛巾。
陳富貴接過毛巾輕輕擦拭了臉,就將毛巾遞還給了雨汐。
接過毛巾,雨汐用力的把毛巾瀝乾水,就提起臉盆離開了院子。
陳富貴回到房間,他剛剛練劍可還沒有穿外衣,穿上了外衣,陳富貴就來到了大廳,見福伯在那坐著,上前問道:“福伯飯好了沒?”
福伯聞言,笑著道:“還沒呢,少爺等一會吧。”
“是嗎”
陳富貴接著說道:“福伯我先走了,今天早上就不在家裡吃了。”
“嗯”
福伯看了眼陳富貴,應了一聲。
陳富貴聞言,握著他那把劍,就出了陳府,朝衙門走去。
一路上,陳富貴就聽到茶館、酒肆以及攤販的人在談論江湖第七高手人屠殺了永安城的太守和都督,大大小小的人圍在一起談論人屠多麼多麼厲害,時不時地發出一聲驚呼。
不過陳富貴早已知曉,自然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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