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是,他們要籤一個五年的合約,而且在約定期限之內,無論趙予提出的要求有多過分,南殊都要無條件的服從。
現在是劇情進入軌道後的半個月後,趙予在最初調.教南殊的時候遭到青年極度的反感和抗拒,所以他不得不撤下那些道具,從開胃小菜開始。
扒光南殊的衣服,在他脖子上帶上鎖鏈,關進鐵籠裡,再在籠子外罩上一層嚴嚴實實的黑布。除了吃飯和日常的方便外,南殊這半個月幾乎都在籠子裡度過的。
這是為了讓不服從的奴隸變得乖順聽話唯一的手段。讓不聽話的奴隸知道,自己只是一條下賤的狗,只有得到主人的憐憫,才能從無盡的黑暗中逃離出來。
同時,在偶爾休息的空當趙予還為南殊傳輸一些毒雞湯,再灌輸進奴隸怎麼伺候主人的知識,把南殊的思想荼毒的夠夠的。
但讓趙予沒想到的是,南殊卻硬生生挺過了半個月,這期間內一聲不吭,更別說軟弱的求饒了。
恰巧今天有一場夜party,本著讓南殊見見世面,看看其他人的奴隸是怎樣乖巧聽話的趙予,終於將南殊從籠子裡放了出來。
從禁錮他行動,剝奪他視力和聽力的房間中出來的青年,變得明顯和以前不一樣了——也可以說是質的變化。
趙予沒有在外人前脫衣的習慣,一時歡喜和心軟之間,也就沒有讓南殊脫衣服,戴狗鏈。
就在南殊第一次跪下,用唇舌伺候趙予的時候,陸黎過來了。<,幾分鐘之前還不知道s是什麼的陸黎就越想越頭疼。
他坐在駕駛座上握著方向盤,突然下身被一個手掌覆蓋住,輕輕的揉捏著,企圖要他的欲.望再次甦醒過來。
陸黎被他摸的渾身一抖,方向盤一歪,差點就撞到旁邊的樹上。他扭頭看向旁邊神色淡淡的青年,一句到口的你想幹嘛又咽了下去。
他記起趙予在出門前對南殊說過,今天一定要讓他“盡興”才行,這樣才可以免去再被關進籠子裡的懲罰。
顯然,南殊認為他今天還沒有盡興。
青年見他把車緩緩的停了下來,抿了抿唇,把逐漸有了硬度的物事握在手裡,垂下眼眸,長睫蓋住他眸中的神色。接著,慢慢的低下了頭,用牙齒把拉好的褲鏈再次拉開。
陸黎拒絕道:“停下。”
南殊果然停了下來,他抬起頭,疑惑的望向陸黎。
陸黎命令:“給我再把褲鏈拉回去。”
南殊又低下了頭,用牙齒把鏈子重新為他拉上。
陸黎甩了他一個輕輕的巴掌,說道:“我讓你這麼做了嗎?自作主張?你有這資格嗎?”
南殊低下了頭,輕聲道歉:“對不起,主人。”
那幾不可聞的聲音倒是很新鮮,陸黎感興趣的挑起眉來,命令道:“大點聲,聽不見。”
南殊的唇抿成一道倔強的弧度,他拋下了自尊,重複著:“主人,對不起。”
陸黎這才滿意,他一踩油門,車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沒過多久就來到一棟別墅前,驅車走進。
南殊跟在他身後進了房門,來到玄關的時候,他率先走到陸黎前面,脫下了鞋子,露出純白的棉襪。接著來到鞋櫃前,用嘴把他的拖鞋叼了出來,放在陸黎的腳邊。
這待遇……真是……
陸黎被他這花樣搞的目瞪口呆,他問系統:“趙予就喜歡這個調調的?為什麼我怎麼覺得南殊這樣是有病呢?”
系統深沉的說:“年輕人,這個世界你不懂的事太多了。”
陸黎對他嗤了一聲。
就在他思索的空當,南殊已經跪著向他移了過來,他的膝蓋在木質地板上相撞發出沉重的悶聲,俯下了身用嘴叼住了陸黎穿的皮鞋,雖然不太順利,但還是把他的鞋脫了下來。
陸黎看著脊背彎曲,幾乎匍匐的青年,他的內心竟然湧出一股扭曲的快意。
而且這快意比做.愛的時候還要爽。
媽的,這什麼破比喻。
還有這他媽什麼破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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