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魚再次爬上實驗室的窗戶,開始進行他漫長又有趣的前戲時,卸下所有防備的他卻遭到了男人的報復。
麻醉針注入的時候,人魚臉上露出被背叛的傷痛,可實際上他的心裡卻異常的平靜。因為他知道,又或許說這是一種預感,男人不會傷害他。
麻醉劑的藥效對他來說不過是僅僅的一分鐘,他佯裝昏睡,聽著男人懊惱的呢喃細語,唇邊勾起淺淺的笑。
醒過來的他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似乎連一絲餘光都不肯施捨給男人。可實際上,他在仔細的觀察著男人,就連他最細微的表情都不捨得漏下。
惱羞成怒的男人雙手拍打著玻璃,他質問著自己,說道:“你沒有資格來埋怨我,都是你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你操控我,引誘我,還……”男人羞於啟齒的閉上了嘴,他憤怒的看著自己,人魚卻覺得他現在是在可愛的嗔怒。
不過說起引誘的話,他只有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用了他的能力。人魚可以用他堆砌成山的珍珠和貝殼發誓,在那之後,他就沒有使用過那種特殊的能力。
因為比起蠱惑,他更想知道男人最真實的心情。
在他搖頭否決的時候,男人的眼中盛滿了不相信。
人魚在回憶的時候發現,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男人其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他,只是那時的他們都沒有發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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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接受了回到陸地上的建議,又或者他想拒絕的話,男人也絕不會同意。
人魚沒有其他的想法,他單純的只是想和男人待在一起的時間更長一些。
回到陸地上並沒有什麼不同,他仍舊生活在水缸裡,同樣被放進實驗室。
但不同的是,男人的身邊出現了一個貌美的女人。
而且很顯然,那女人對他有別的意思。
人魚看到女人對他那不加掩飾的,赤.裸.裸的視線的時候,心裡格外的煩躁。
這種煩躁的情緒在最後升級為了憤怒,他憤怒於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覬覦。
一想到男人曾經的記憶裡沒有他,他的心臟就像被人狠狠地攥住,生生的疼。
病態的佔有慾讓他恨不得撕碎男人的衣服徹底佔有他,讓所有人知道男人是他的,不要妄想再去染指。
人魚竭力忍耐著翻騰的陰暗,他忍的握緊的雙拳都在顫抖,一個在腦中早已成型的構想迫不及待的要去實施。
人魚知道他的血液中含有特殊的成分,稀薄的血並沒有什麼功效,而當累加到一定程度後,就會產生異變。
他本想等到時機成熟後再實施他的計劃,可那天晚上,人魚見到了也想要去實施她的計劃的薇薇安。
女人無奈的嘆口氣,將這神秘的物種當做傾訴的物件,說道:“裴博士真是個冷淡的人呢,可我卻偏偏喜歡這樣的他。今晚我決定再次去引誘他,穿著我那最喜歡的黑色蕾絲吊帶,哈哈。”
她越說越興奮,因此忽視了人魚越來越冰冷的神色。
“雖然上次他就那麼義正言辭的把我趕出來了,不過這次……”薇薇安笑著揚了揚手中的注射器,說道,“男人嘛,總是下.半身動物。跟你說你也不會懂的啦。”
人魚眸色暗沉,他深海般沉鬱的瞳眸對上女人看過來的目光,接著,殷紅的唇輕揚起一個弧度。
薇薇安的眼神變得呆滯起來。
人魚將男人放到了手術檯上,束縛帶綁在他的身上。他居高臨下的望著男人,終於有種這個人全部屬於他的感覺。
只是還不夠。
人魚用鋒利的手術刀劃開自己的手腕,一下一下,一次一次餵給男人,疼痛直到麻木後就再也感覺不到疼,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直到將血液喂到差不多,人魚才停了下來。他淡淡瞥了眼正在癒合的手腕,伸出舌尖潤溼了乾澀的嘴唇,接著移開了目光,放到幾近赤著的男人身上。
人魚俯下了身,捕捉到男人的唇。
放縱,沉淪。
這也是他計劃中必不可少的一個步驟。
人魚終於將男人帶回了他的巢穴中。人魚很快樂,男人卻顯得很消沉。
他很不適應,只是在最初的憤怒過後,卻沒再聽到他說過一句抱怨。
只有等到魚尾真正出現的那刻,人魚也才能真正的確定男人是不是已經受孕。
而在此之前,人魚還是很喜歡去摸男人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