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脫的乾乾淨淨的陸黎看著上方的徐臻,眼中帶著莫名的情緒。
他想自己可以去試著接受徐臻,哪怕徐臻現在是鬼,哪怕這個鬼好像喜歡的不是他。
因為陸黎離不開徐臻。
他覺得自己真賤。
冰涼的手指沾著同樣很涼的潤滑液,慢慢開拓著他隱秘的部位。
陸黎皺起了眉,配合的放鬆了身體。
在粗長又冰冷的東西進入的時候,他才發出忍耐的喘息,卻像沒有安全感一樣緊緊抱住了徐臻。
徐臻說:“我愛你。”
陸黎也說像著魔看了一樣說:“你不能離開我。”
陸黎發現自己對徐臻越來越依賴,他心裡越是煩悶的發慌,就越想見到到徐臻。
他像瘋了一樣思念著徐臻,想著他的容貌和聲音,才勉強緩解一些心中的煩躁。
陸黎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這天晚上,徐臻一定要求他去一家西餐廳,那家餐廳的名字是用法文寫出來的,翻譯出來是“甜蜜的糖”。
陸黎和徐臻站在門口,他仰頭看著餐廳的名字,感覺這裡莫名的有點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他還沒走進去,西餐廳的經理就馬上迎了上來,笑著問:“是蘇先生嗎?”
陸黎被徐臻帶進去的時候才發現,整個餐廳都被包了下來。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徐臻的傑作。
餐廳裡沒有開燈,只是燃燒著曖昧的,昏暗的燭光,空氣中有著某種甜膩的香味,一切都在極力渲染著有情調的氛圍。
見四下無人,徐臻又忍不住站了起來,隔著餐桌去親陸黎的唇角。
陸黎已經很習慣徐臻對他的小動作,但他還是皺了皺眉,輕斥道:“這是在外面。”
徐臻卻不在意:“除了你,其他人看不到我。”
說的也是。
不過也幸好旁邊沒有人,員工都被他遣退,要不然看到陸黎不時和對面的空氣對話,那他們肯定以為自己瘋了。
徐臻為陸黎的高腳杯裡倒上紅酒,接著端起了酒杯,眼中亮晶晶的看著沒有什麼表情的男人,柔聲道:“乾杯。”
陸黎和他碰了一下,他不能喝酒精,就把杯子放了下來。調侃道:“我發現你特別傻。”
徐臻笑著說:“我愛你。”
陸黎皺眉道:“你能不能別總是這麼說,總是說出來的話肯定不是真的。”
徐臻極為認真的說:“是真的,我愛你。”
陸黎拍了拍他的狗頭,也禁不住笑了:“所以說你傻啊。”
徐臻笑了笑,沒有說話。
兩人來不是為了要就餐,畢竟陸黎只能吃的下徐臻為他做的飯——據說徐臻要他來,是要為陸黎彈奏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