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也很輕柔,就像他彈奏的曲子的聲音:“你背叛了我,還忘了我……”
儘管說出的話很悲涼,男人卻依舊在淺淺的笑著,溫柔又繾綣的笑著。
他宣判:“我要懲罰你。”
尖銳的牙齒在他的肌膚上放肆齧咬,陸黎痛的仰起了頭,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浴袍下沒有任何的遮掩物,手掌在上面遊走的時候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在恐懼的細細顫抖。
透明的潤滑液像要羞恥他般倒在他的胸膛上,水痕抹開後,又塗抹到了他隱秘的位置。
被進入的時候,陸黎吃痛的叫了一聲,隨後緊緊咬住了唇,不肯洩露一點聲音。
男人抱住了他,開拓著緊窄的地方,把自己深深埋了進去。
他滿足的說:“我終於,得到你了。”
陸黎猛的睜開了眼睛,拼命的喘息著,他看到了純白的牆壁,回想著夢中發生的一切都讓他懼怕不已。
那夢裡的情景是他在記憶中找不到的片段。
陸黎抬眼一看,看到了掛著點滴的高架。
他用沒有打點滴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還是熱的厲害。
一身護士服的孫曉琴推門進來,她的手上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是特意為陸黎買回來的營養外賣。
孫曉琴見到他醒過來,把托盤放到桌子上說道:“蘇醫生,你醒啦?真不會照顧自己,知道燒到了多少度嗎?42度啊,再不治療就得燒傻了。”
嘮叨著說完,她又伸手試了試陸黎的溫度,說:“現在雖然退下來了,但還是有些熱。”
陸黎嗓子乾澀的厲害,他皺眉咳嗽了一聲,嘶啞的說:“麻煩孫護士。”
見狀,孫曉琴倒了一杯溫水給他,說:“別客氣,既是同事又是鄰居,幫你也是應該的。”
說完她又偷偷的看了床上的病美人一眼,沒把自己深藏的心思說出來。
陸黎猶豫的接過來那杯水,放在唇邊抿了一口,卻不敢喝下去。
他聞到那些端進來的飯菜的味道,已經很不舒服了。
等到唇潤溼的差不多,陸黎就把水重新放到桌上。
他看了看小護士,又重新恢復了板著臉像老學究的姿態,疏離又冷淡的道:“你去忙吧,不用照顧我了。”
孫曉琴不放心道:“我陪著你吧蘇醫生,中午我也和他們調班了。”
陸黎堅持道:“你去休息吧。”
見男人是真的想趕自己走,孫曉琴只好不情不願的說:“那好吧,如果你有什麼事就打電話給我。”
陸黎點了點頭。
孫曉琴又不放心的叮囑了幾句,才推門離開。
等到小護士離開,陸黎就再也忍不住的俯身乾嘔了一陣,胃部的疼痛讓他全身都在抽搐,直到好久都沒有緩和。
陸黎筋疲力盡的倒在了床上,他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躺在床上拼命的,像脫離水的魚一樣竭力呼吸。
怪不得蘇慕這麼虛弱,原來他還患有嚴重的厭食症。
媽的,一個人怎麼會得那麼多病。
陸黎閉著眼睛,等待氣息平穩下來。
寂靜的病房裡只有他侷促的喘息聲。
但是,陸黎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徐臻的聲音,他哀傷的說:“我不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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