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翎的身體對尋常的藥物有抵抗力,陸黎就專門為他調製了一瓶春.藥,雖說比較起來效果更為烈性,但對身體並沒有什麼傷害。
陸黎揣著那瓶藥走到寢殿的時候,正看到清翎背對著他,坐在了那顆桃花樹下,白衣和黑髮上都沾了幾朵粉粉的花瓣。
陸黎知道他其實已經發現自己在接近,可不肯回過身來,不肯和他說話。
等陸黎走近之後,他才看到清翎懷裡還抱著那把纏情劍,青年在小心又輕柔的,對待珍寶一般的撫摸著那柄劍。
明明面若冰霜,可他的動作卻十分溫柔。
陸黎又走近了幾分,清翎這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眼對上陸黎投過來的視線。
那眼神實在是太冷靜,讓陸黎忍不住懷疑剛才狀若癲狂的青年是不是他,或者這小子非常勝券在握,想憋什麼大招。
青年嘴唇微動,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陸黎卻上前,對他撫養了十年的孩子道:“你若乖乖待在十六夜,不起什麼其他心思,本座便不會為難你。”
清翎垂下眼,對他的威脅不置可否。
陸黎看他這幅模樣心裡酸澀,不由回想起清翎小時候乖巧可愛的樣子,心想真是物是人非。
清翎舒了口氣,用他緩緩的,如同一涓細流的嗓音輕輕道:“爹爹……”
聽他這麼呼喚自己,陸黎心裡更是難受,能不能把接下來的調.教開始都難說。
清翎冰霜般的眉眼像冰雪初融,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如沐春風的淺笑,神色溫柔的望著陸黎,說出如喟嘆般的話語:“翎兒可是非常,非常的愛慕著爹爹。”
陸黎聽到這熟悉的話渾身一抖,不想回憶的往事似乎被揭開,讓他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一步。
清翎又道:“爹爹養育翎兒,難道也是因為報復?”最後的尾音不再輕柔似水,而是帶著嗜血的猙獰。
陸黎不想刺激他,可還是冷笑了一聲,硬著頭皮道:“這要看你怎麼想,本座一開始是想要以折磨你為樂趣,可後來見你如此黏人,就又想起另一種折磨你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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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下瞄了青年欣長柔韌的身體一眼,那目光像穿透了衣服要把他扒光。
清翎沒有打斷他。
陸黎笑的邪惡,提議道:“做本座的孌寵,如何?”
清翎按住纏情的手背都迸出了青筋,怪不得當時男人對他的態度突然轉變,他感恩戴德,卻沒想到對方卻是不屑一顧。
陸黎想著早死早超生,衝過去一把抓起清翎的衣領,拽著他來到屋內的寢殿,接著就把青年摔到了床榻上。
陸黎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曖昧的摩挲青年俊秀的臉頰,問道:“怕不怕?”
論我被逼做鬼父怎麼破急線上等
被他撫摸的清翎臉上升起一抹薄紅,陸黎很少見他這張臉臉紅的模樣,不覺好奇的觀察了一下。
隨後他壓住清翎,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玉的瓷瓶,又從裡面倒出一粒褐色的藥丸。
就在他想要餵給清翎的時候,處於他下位的青年卻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把陸黎壓在了身下。
一陣天旋地轉過後讓陸黎很懵逼,可他還是遵照身體的本能和清翎在對抗。
清翎死死的按住他的手腕,不停在他耳邊說:“你別逼我,別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