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陸黎的吩咐一下去,炸開的不僅是整個風雅閣,還有系統。
系統怒其不爭的問他:“你怎麼能讓他去學武功?!”
陸黎毫不在意的說:“那又怎麼了?”
系統突然用語重心長的語氣說:“原劇情裡清翎根本沒有學過武功,你這是在崩壞劇情。”
陸黎說:“那我每次都好好走劇情,到最後還不是崩壞?你為什麼不去找刻意崩壞劇情的人?!”
系統沒吭聲。
陸黎不解氣的又說:“從第一個世界到現在bug就一直沒修好,你是死的?本座要你何用!”
系統又沉默了一會,才緩緩的,飽含情感的開始朗讀起來:“他被你推倒在床上,你撕開了他的衣服,看著他胸前的那兩點茱萸,你罪惡的地方開始起了反應……”
陸黎憤怒道:“滾!”
系統接著說:“你掌控著他所有的敏感點,那玉做的粗長在他不可描述的地方進出著,你開始興奮起來,眼中露出了骯髒的慾望……”
陸黎氣的一拍桌子,身前的紅木桌立馬就倒塌了下來。
系統識趣的沒再說話。
聽到巨響的下人們連忙走了進來,陸黎隨意揮了揮手讓他們收拾殘局。
其實說起來,陸黎也是刻意讓清翎去學武的,後面的劇情對清翎太過殘忍,如果學點武功的話那他到時把清翎找人給輪了的時候,他還能逃的出去。
陸黎不忍心眼睜睜看著清翎後來的命運這麼悲慘。
這樣做起碼還能保證清翎最基本的安全。
陸黎嘆了口氣,一想到清翎就頭疼,要等到小孩長成大人,不知他得耗費多少的時間,要在這個世界到底待上多久。
直到天色漸晚的時候,陸黎才見到清翎滿頭大汗的回來,臉上還帶著些鮮有的愉悅。
陸黎看小可憐臉上的傷都淡化的幾乎看不到,那他身上的傷應該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他露出來的手上還綁著白布,看來這一天都沒去碰。
清翎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低著頭拘謹的對陸黎說:“爹爹,翎兒回來了。”
陸黎在屋裡待了一天快閒死了,他就向清翎勾了勾手指,說道:“來,到本座身前來。”
清翎慢慢走到他身前,陸黎此時坐在椅子上,正好和清翎的視線平行,他一伸手就能碰到小可憐的臉。
陸黎說:“手伸過來。”
清翎乖乖的把雙手伸了出來,抬起那雙黑珍珠一樣的眼眸看著他,好看的就像夜空中的星辰,凝聚著琉璃般的光華。
陸黎只和他對視了一眼便匆匆移開了視線,然後把昨天為清翎繫好的繃帶再給解開。
陸黎再一次感受到了玉骨生肌膏無可比擬的效果,只僅僅一夜,佈滿了細碎傷口的面板上就變得光滑如初。
清翎的肌膚像牛奶一樣白,像凝脂一樣滑,美好的觸感讓陸黎忍不住摸了幾下才放開。
清翎垂下了眼,還舉著自己的雙手在看。
陸黎問他:“你是自己解開衣帶,還是本座替你?”
清翎看了他一眼,隨後吶吶的說:“煩請爹爹。”
陸黎皺眉不悅道:“麻煩。”
手下卻小心的褪去清翎的衣服,讓小可憐正對著他,陸黎就把他半抱在懷裡,手繞在他身後去找昨天系的帶子。
等到把綁在身上的東西去除以後,陸黎細細打量了一下他,發現那些痕跡都變得很淺很淡,就連最嚴重的淤青都幾乎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