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心情很複雜,一想到嵇水上完他轉身還去肖想別人,陸黎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連過了好幾天,陸黎都沒再見到過嵇水。
嵇水不來找他陸黎也很輕鬆,如果嵇水再把看住他的眼線放鬆一點,陸黎心情肯定會更輕鬆。
陸黎也聽到宮女們在背後偷偷的議論,說嵇水連續幾日都在綺樂住的寢殿裡,這幾日連早朝都沒見他去。
陸黎一開始還生活的很愜意,後來又想到他還只剩這麼點he度就攻略成功,內心就變得很焦灼。
萬一嵇水突然變心,喜歡上那個什麼南疆公主,那他豈不是功虧一簣。
就在陸黎等待不及想去找嵇水的那天,嵇水卻先一步來到他的寢殿。
陸黎正懶懶的躺在軟榻上閉目養神,季清歡替他揉捏著肩膀,他正在想著去見嵇水的時候要怎麼說才好。
正想著,他忽然感覺到肩上一痛。
接著就被一個力量拉了起來,那人把他的胳膊抬起來繞在自己的脖子上,一隻手穿過陸黎的腿彎,把他抱了起來。
陸黎聽到了周圍的下人們磕頭行大禮的聲音,才意識到是誰來了。
嵇水揮退了左右的人,把陸黎放到床上,頭埋進他的前襟裡,嗅著陸黎身上的香味道:“孤好想你。”
陸黎抿唇不理他。
嵇水的聲音聽起來像撒嬌:“幾日不見,歌兒想不想孤?”
說不想的話嵇水肯定又得做妖,說想陸黎又覺得噁心,所以乾脆就不理他。
不過陸黎從他身上聞到了一股像是藥味的味道。
一想到嵇水身上帶了別人的味道,陸黎就覺得他這個人更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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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黎掙扎了兩下,要從他懷裡出來。
嵇水卻抱緊了他,問道:“歌兒心悅不心悅孤?”
陸黎本來是想打算打他臉說不,可轉念一想就要滿了的he度,就忍氣吞聲的說:“……心悅。”
那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話語,聽起來格外心不甘情不願。
但是嵇水好像很激動的樣子,他捧著陸黎的吻從他的額頭,眼皮,鼻子,一直親到了嘴唇上。
不知是不是陸黎的錯覺,他總感覺嵇水像是在胡亂的親吻著他。
嵇水這變態不僅僅是親吻,更是用牙齒銜住他的唇瓣廝磨,最後親的陸黎的舌頭都開始麻木。
一吻結束後,嵇水用手撫摸著嵇水的長髮,心滿意足的說道:“歌兒真乖。”
陸黎真想呸他一臉,可好歹是忍住了。
嵇水又問:“歌兒是從何時開始心悅孤的?”
陸黎沒說,卻反問道:“你又是何時開始的?”
嵇水認真的回想了一下,說道:“那日孤見你自祭臺上走下,心中便有了想撕開你的衣服,再徹底佔有的衝動。”
果然是變態,那時候的他多麼神聖高貴不可侵犯,也只有變態才能起這種心思。
見陸黎不說話,嵇水又笑了一聲,說道:“幸好歌兒不再如當初般倔強,否則孤會忍不住親手毀了你。”
陸黎聽到這話遍體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