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燃燒著的薰香在竭力營造著和諧的氛圍。
系統告訴他:“嵇水用的是你送的文房四寶。”
陸黎不屑:“關我什麼事?”
系統興奮的說:“那就說明he度又要漲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他坐在這太閒,陸黎也不想和系統說話。
不說每次系統慫恿他威脅他也就罷了,竟然還在背後暗搓搓的陰了他一道。
嵇水的下巴放在陸黎的肩上,竟然還真能專心致志的把這些摺子看下去。
陸黎現在還不敢和他懟,畢竟季清歡還被關在死囚牢裡,所以他只能忍氣吞聲的裝出妥協的樣子,讓嵇水以為自己在慢慢把白汀歌的稜角磨平。
原劇情裡是嵇水把白汀歌陰了以後,就把白汀歌也關進了死囚牢裡,施以各種的刑罰,各種狠毒的手段。
當時白汀歌內力充盈,武功高強,但是他就是不掙脫,不反抗,不妥協。
他明明可以一使勁就把靠住他的鎖鏈給碾成粉末,可他偏不。
說什麼要讓君主嚐到站在雲端,又被打回原型的狼狽滋味。
白汀歌真是個變態,陸黎表示他永遠不會,也永遠不想了解變態。
“先生替我磨墨。”
耳邊傳來的聲音讓陸黎回過了神,他神色冷漠的呆了片刻,在嵇水輕飄飄說出“季清歡”三個字時,才不情不願的伸手去尋找墨石和墨盤。
他怕蹭翻黑墨灑一手,所以找的很小心。
嵇水卻上前擒住他的手,帶領著他找到了墨石,握著他的手開始一同研磨。
陸黎腦子裡開始浮現一些很不好的設想。
果然,磨到一半的時候,嵇水就把所有的摺子都推到了地上,然後把陸黎放到了冰涼的書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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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放下的時候,陸黎就抱著嵇水不撒手。
嵇水就把他的手指一根根的從衣服上掰下來,強硬的把陸黎放到了書桌上。
未使用過的毛筆沾了點水,接著開始在他身上描摹起來,柔軟的毛筆掃過金環下的凸起,延著腰腹來到隱秘的入口。
毛筆上被沾滿了還帶著花香的脂膏,緩緩向裡刺了就去。
陸黎想要推開他的手又無奈的放下。
嵇水也是個變態,他真的會說到做到。陸黎當時在抗拒過他一次以後,隔天嵇水就帶來了一個錦盒,命令陸黎去摸裡面的東西。
陸黎迫不得已的去摸了一下,意識到那是什麼以後,全身都忍不住的顫抖。
那是一截斷指。
陸黎摸到了那根細長的手指和光滑的指甲。
從那以後陸黎就再也不敢去試圖做反抗的動作。
眼前是一副很美也很情.色的畫面,男人仰躺在書桌上,黑髮與白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毛筆在他隱秘處淺淺的戳刺,讓他的身體發出細微的顫動,咬住的嘴唇中溢位曖昧的呻.吟。
陸黎終於要忍不住了,在那處細柔的毛筆讓他感到無比的癢,他用腿隔著衣服蹭了蹭嵇水的腰,暗示他做下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