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扔進溫泉水裡,陸黎幾乎找不到站立點,再加上眼前一片黑暗,他膝蓋一軟,嗆了好幾口水。
就在整個人都要跌倒在水中的時候,後背卻貼上了結實的胸膛,強勁的力量把他拖到了池邊,讓他的背靠在池簷上。
陸黎咳了兩聲,用手把臉上的水珠抹下去,只能用胳膊環繞著對方的脖頸,才能不讓自己再次跌下去。
嵇水伸手去撫摸陸黎的臉頰,忍不住又親吻了一下他閉著的眼睛,手指去觸碰那顫抖的黑色長睫。
陸黎被他摸的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在和那雙眼睛對視了片刻,嵇水笑了,聲音裡是掩飾不住的感嘆:“先生如此好看,只可惜卻不能視物,讓孤都忍不住想要把眼睛獻給先生。”
你他媽別光說不做啊。
陸黎不說話。
兩人距離的很近,近到嵇水一側頭就能吻到他的唇,近到陸黎都聽到嵇水平穩的呼吸聲。
嵇水撫上他光滑的脊背,聲線低沉,“先生也不想見到季家小姐有事吧。”
“……”陸黎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弄的有些懵。
接著,就聽嵇水繼續道:“不如先生來想想她的死法?凌遲,車裂,還是五馬分屍?”
臥槽這個變態。
陸黎抿住嘴唇,臉上沒有任何波動,好像他在說一個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人。
嵇水凝視了他半晌,才笑道:“先生果然無情,孤在此之前還以為先生與季家小姐互相心悅。畢竟……”
他仔細觀察著國師的表情,接著語氣冰冷的說:“畢竟她在牢籠裡還惦念著先生,聒噪不已,就被孤下令割去了舌頭。”
嵇水滿意的看到國師冷淡的表情終於開始崩裂,圍繞在他頸後的胳膊在收緊,是要他低下頭去。
陸黎湊到他的耳邊,抖著嘴唇,聲音可憐的微弱。他用鮮少哀求的語氣道:“……放了她。”
嵇水帶著薄繭的手滑到了水裡,輕輕揉捏著他具有彈性的臀部,手指惡劣的伸入紅腫的穴口,在內壁裡旋轉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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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黎緊緊的抱著他,不停在嵇水耳邊重複著,要他放了季清歡。
進入的手指摩擦著內壁,以水做潤滑,毫不留情的在裡面戳刺,還在腫痛的地方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面對他的哀求,嵇水卻輕輕的說:“還記得當年孤是如何求先生放過孃親的?那幾日下著大雪,孤整整在你府邸前跪了三日,才求來了孃親完整的骸骨。”
陸黎聽完他的話沉默了片刻,緊抱著他的手臂也放鬆了許多。
他低垂下了頭,長髮遮擋住了他的表情,忽然就呵呵的笑了,陸黎幾乎把眼淚都要笑出來:“不愧是母子。你母親當初也是跪在地下哀求,要我將她放下蛇窟,祈求與老君主同眠。要我來說,她就應該與你父王同葬,而不是被你獨自帶回。”
話音剛落,□□裡肆虐的手指就被抽了出去,更灼熱的硬物帶著怒氣衝撞了進去。
突然間被填滿,陸黎痛的悶哼了一聲,指甲都深深陷入了他的肩膀裡。
嵇水當然很憤怒,剛才那些話完全就是打嵇水的臉,暗示他從頭到尾都在自作多情。
陸黎的背抵著池簷,腿也纏繞在了嵇水的腰上,兩人明明是極為親密的動作,陸黎卻恨不得想要把他掐死。
估計嵇水的想法也和他一樣。
等到嵇水終於滿足,陸黎全身發軟的被他扶住了腰,慢慢清理留在裡面的東西。
流動的熱水湧了進去,帶出來的是白色的濁液。
嵇水把他從水裡抱了起來,抱到了外面的軟榻上,用布巾擦拭著陸黎還在滴水的身體。
陸黎被他輕柔的動作害怕的心驚膽戰,不知道嵇水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