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回到寢殿倒頭就睡,隔天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嵇水坐在書桌前,正專心致志的批改著摺子。
陸黎不禁感嘆,其實嵇水是個很有才能的君主,如果不是白汀歌死纏著他,還老是想要把他調.教成自己的小變態,那他這一生應該過的很順利。
嵇水聽到到聲響,扭頭看到男人正醒了過來,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摺子,走到陸黎面前道:“先生醒了,外面已經備好了馬車,先生隨時可以離開。”
說著就要去脫陸黎的衣服。
陸黎忍著沒拍開他,轉念一想到馬上就離開這了,心情才變得有那麼點好。
不會誰會想到他們的君主熱衷於服侍人,而不是被人服侍。
等陸黎被收拾好了以後,他就迫不及待的踏上了回府邸的馬車,嵇水還親自送他出來,然後向陸黎行了一個禮,文縐縐的說:“恭送先生。”
陸黎和他在一起全身都不舒服,隨口應了一聲,便放下了厚重的簾子,把他隔絕在馬車外。
陸黎回到府邸之後,得到訊息的季清歡早就帶著一眾僕人在門口等候,見到從王宮來的馬車就眼前一亮,連忙迎了上去。
季清歡看到國師踩著人墊下來,上前隔著光滑的衣料去扶住他沒有握住權杖的那隻手腕,接著語含關心的道:“大人,您身體無大礙吧?”
管家恭敬的站在一旁,看到季清歡親暱的動作,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他在國師府那麼多年,還從沒看過一向冷淡疏離的國師這麼縱容過誰。
陸黎輕飄飄的回答:“無事。”
其實陸黎不是不想找個人來扶著他帶路,而是白汀歌這個變態不許任何人接近他,當然這任何人裡面只除了季清歡。
在白汀歌心裡,季清歡是最特別的。
在陸黎心裡,季清歡也是最特別的。
季清歡不僅是他的老鄉,還做出合他口味的飯菜,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會有季清歡會是來刺殺他的擔心。
陸黎回到了府邸之後,又過起了他悠哉的日子,他忽然就發現來刺殺他的人陡然變少了許多,國師府外面巡邏的侍衛也在逐漸增多。
除此之外,嵇水來找他的次數簡直是屈指可數,這一系列的改變讓陸黎差點就感動哭了。
但是唯一讓他不安的是,就是he度隨意漲了兩點以後,就再也沒有動靜。
系統覺得不科學,但是也沒有辦法查出根源。
系統遲疑的說:“你要不主動一點,向他示好?”
陸黎很憤怒的回答:“我示好不就崩人設了?我發現你們的程式總是有bug,我已經忍很久了。”
系統不再說話,陸黎就當他在反思錯誤來安慰自己。
陸黎表示再也不想理辣雞系統。
日子在溫水中過去,陸黎也逐漸適應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只是他發現自己懶癌越來越厲害,幾乎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基本上每天都像一隻鹹魚一樣的躺在軟榻上。
沒有了總是來刺殺他的人,並且季清歡也總是陪在他身邊,陸黎心情很爽,所以他也找不到理由殺人。
雖然國師有可以不去早朝的自由,但是在白汀歌以前的每任國師都很準時的去簽到。因為國師有最高的裁決權,往往都渴望手中握有更多的權力,左右整個國家。
但是白汀歌就不,他對國家大權沒有興趣,倒是對怎麼殺人有趣。
不愧是個變態,陸黎永遠搞不懂變態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