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裡有一項也說明了程懷瑾的住處問題,明令要求讓他們倆住一起。
陸黎打斷了他的話,擺手道:“不麻煩不麻煩,你就住在我這,傭人和廚師都是自己人。程橙學校放假的話直接到顧哥這來就行。”
小姑娘又回頭看了一下,見程懷瑾抿著唇沒反應,想來是預設了。她咧開嘴一笑,對陸黎說:“顧哥,你對我哥真好。”
陸黎神奇的想,你個小姑娘也懂那麼多啊。面上還是一派溫柔的神色,他說:“當然,我還會對他更好。”
程懷瑾輕咳了一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吃飯吧。”
陸黎為了今天還專門讓家裡的傭人放了一晚上的假,他從櫃子裡拿出一瓶紅酒,看了下瓶子的上的文字,上面寫的好像是法文,可惜他看不懂。
飯桌很長,也很大,看這個桌子就能看出他們這些有錢人就是有錢燒的慌。
陸黎緊挨著程懷瑾坐下,不時側眼去看他,程橙則坐到他們對面,笨拙的用刀切著牛排。
陸黎把那瓶紅酒啟開,給程懷瑾倒上,轉而對程橙說:“程橙,你還未成年,就不要喝酒了。”
程橙終於切好了牛排,叉起一塊放進嘴裡,幸福又滿足的說:“你們自己喝就好,我只要能吃到好吃的就很幸福了。”
哦,原來還是個吃貨。陸黎決定有空又好吃的收買一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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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懷瑾看旁邊的男人盯著他都快流哈喇子了,有些頭疼的敲了敲白瓷的盤子,提醒他:“好好吃飯。”
陸黎戀戀不捨的把目光收了回去,心想程懷瑾脫了病號服,換上白襯衫和黑色長褲以後,那氣質又蹭蹭蹭上了一大截。
不過還是讓陸黎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另一個人。
想到那個人之後他就更加鬱悶了。
陸黎調整了一下心態,端起酒杯和程懷瑾碰了一下,說道:“乾杯。”
結果程懷瑾淺抿了一口,他傻啦吧唧的把一杯全喝了下去。
陸黎不高興的說:“你蒙我呢,紅酒怎麼還不敢喝?”
程懷瑾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開口:“醫生說忌酒精。”
陸黎一副妥協的樣子:“行行行,你總有理。”
吃過晚飯,陸黎把程橙安排到一樓的客房,告訴她明天早上司機會來送她到學校。
程懷瑾被他拉到了二樓的客房裡,在親手為他整理床鋪的時候,陸黎都是帶著一臉痴漢的笑意。
程懷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用毛巾擦著仍在滴水的黑髮,浴袍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光滑的小腿,白皙如玉的面板還因為霧氣蒸騰成了紅色。
陸黎情不自禁的吹了聲口哨,目光一直盯著青年裸.露的地方,眼睛都看直了。
其實雖然程懷瑾的面板很白,但是身體卻並不瘦弱,就算在病床上躺了三個月,健壯的程度絲毫不亞於陸黎。陸黎看他身上並不突兀的肌肉把眼都看直了。
還小白臉呢,看他這幅樣子陸黎想也知道估計打不過他。
顧瑜那孫子要是不給他下藥能按住程懷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