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去年買了個表。
舒然把表拿了出來,為陸黎帶上,順便警告他:“不許摘下來。”
陸黎覺得這表裡應該裝了跟蹤器。
外面的天已經全都黑了下來,離下班的時間也過了一個多小時,外面黑乎乎的一片,整個公司都空蕩蕩的,人都走光了。
舒然帶他來到一家日式料理的餐館,裡面的暖氣很足,兩人進了一間包房,脫了外套和鞋坐在榻榻米上,等菜上來。
陸黎繃著臉和舒然大眼瞪小眼,舒然倒津津有味的看著他,似乎看他都能多吃兩碗大米飯。
到最後還是陸黎輸了,他首先移開了視線。
還沒等菜上來,陸黎就聽到隔壁房間一陣猛烈的震動,接著傳來模糊的怒吼。
陸黎隱約覺得那聲音很熟悉。
直到那聲音不再限制於隔壁,而是來到了走廊裡,陸黎才終於辨認出這是誰的聲音。
那抑揚頓挫,盛氣凌人的怒吼,正是梁景的聲音。
陸黎騰的一聲站起來就想衝出去,舒然卻慢悠悠的開口道:“葉修明,坐下。”
陸黎僵硬著轉過了身,他問:“梁景怎麼會在這?”
舒然撇了撇唇,回答道:“梁家垮了,梁思辰病倒,家裡沒生計,梁景就出來打工了。”他吹了一口茶,接著說,“不過看來他暴躁的脾氣永遠改不了。”
陸黎勉強接受了資訊量巨大的一句話,他神色複雜的問:“是你乾的?”
舒然抿唇笑了,卻不回答。
陸黎深吸了口氣,放軟了語氣,他說:“我想去見他。”
舒然一臉‘你可以去試試’的樣子:“你去見他,我就會讓他永遠找不到工作。”
“你!”陸黎氣的胸口上下起伏,在房間裡聽到那聲音漸漸遠去。
精緻的壽司和小菜被端了上來,陸黎卻食之無味,他吃了兩口,就把盤子一推。
舒然敲了敲筷子,也不催促他,開始聊些別的話題。
“對於我們這種生於紅燈區的人來說,在他們眼裡就像下賤的玩.物。”他回憶著母親的事情,“母親嫁給父親的時候,我已經懵懂的能記事,我不怪父親對我們不好。只是梁老爺子,梁老太太,梁家……”
舒然在說梁家的時候帶著恨意,他冷哼了一聲,不再說下去。
這裡面肯定有一段糾葛。
陸黎一個外人不好插手別人家的家務事,
可他又強烈想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舒然見他眼裡掩飾不住的好奇,又用筷子敲了下瓷碗,把他的注意力轉移到食物上面。
回到家的時候,陸黎洗完澡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舒然坐在床上衝他勾了勾手,這還不算,還眯著眼睛衝他笑。
可陸黎看到了他手裡拿著的鏈子,躊躇的開口:“你別……”
舒然搖了搖頭,堅決道:“你自己來,還是我替你來?”
腳上又被套上了鎖鏈,雖然這玩意很輕也很細,如果時間長的話也感覺不到,但總讓陸黎覺得他像只被栓住的狗。
他總會想辦法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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