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陸黎知道方清雅在想什麼,估計會直接告訴她,他對方清雅根本沒興趣。
就像他對男人沒興趣一樣,陸黎對方清雅這性格的女人也完全不來電。
再一想到每次都會死在結婚的宴席上,陸黎想和她保持距離還來不及。要不是為了體現他的渣,並且命定的女配只能是她,陸黎一點都不想和她扯上關係。
可惜方清雅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所以一直在回想剛才的畫面。
方清雅敏銳的察覺到,這兩人怎麼也不像好朋友,倒像是曾經有過一段淵源的戀人,看對方恨不得把陸黎吃進肚子裡的眼神,方清雅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陸黎被她一直詢問弄的煩不勝煩,表面上還是溫和有禮的樣子,忍無可忍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對她說。
“如果你再管我的私事,我不介意終止我們的合約。”
方清雅指控他:“那你要付雙倍違約金給我!”
陸黎笑了,彷彿在笑她的自不量力,手指卻溫柔的整理她脖子前的銀質配飾:“a市我說了算,合同我說了算,你,我也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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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雅一跺腳,嗲著聲音說:“討厭了啦,人家跟你開玩笑的!”
“……你識趣就好。”陸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正說話的空檔,梁景端著酒杯向陸黎走了過來,衝方清雅揮了揮手,然後攬住陸黎的肩膀,把他生拉硬拽到外面陽臺上。
梁景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對他說:“陪哥說說話。”
陸黎看了他一眼,說:“舒然回國了。”
梁景:“我知道,也看到他來參加晚宴了。”
陸黎不想八卦當時梁家的事,可還是忍不住問:“你們梁家對他就不聞不問?”
梁景偏著頭,似乎笑了笑:“都是老夫人的意思。”
陸黎挑眉,問道:“老爺子不知道這事?”
梁景嗤笑:“老不死的正和一個嫩模打的火熱,哪有空管這些。”
“……”這一家人,他算是服了。
直到晚宴結束,陸黎都沒再看到舒然。
隨著賓客散場,方清雅拽著陸黎也出了梁家主宅,陸黎走之前四下掃視了幾眼,沒發現熟悉的面孔。
他無聲嘆了口氣,覺得自己似乎魔怔了。
陸黎開車把方清雅送回了家,方清雅家在市區裡,陸黎家在別墅區,方向也是一南一北迥然不同。
等到陸黎把車放到了車庫,天色已經暗沉下來,零零碎碎下了一天的雪也止住,地面上有一層厚厚的積雪。
陸黎別墅周圍的街道處雪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在這一片都是富人區,物業也格外盡心盡力,現在地上只剩下薄薄的雪層覆蓋。
陸黎呼吸的時候帶出一陣熱氣,飄散在冰冷的空氣中,他把車鑰匙隨手一鎖,走到門前去開門。
可是還沒等他掏出鑰匙來,一隻手突然出現扣住他的腦袋,另一隻手的手巾按在他的口鼻,在聞到濃烈的味道一瞬間陸黎掙扎了起來,他自詡力氣夠大,沒想到激烈的掙扎卻完全撼動不了緊緊扣住他的人。
陸黎吸入的氣味越多,他的意識就越來越模糊,掙扎的幅度也逐漸減小。
極力想要保持清醒,無力睜著的雙眼感到萬分沉重,暈沉的閉上。
最後身體軟軟的倒在身後的人懷裡。
陸黎醒過來的時候要自己竭力平靜。
室內開著空調,溫度很適宜。身下是軟軟的床墊,眼睛上被蒙了一層黑布,一絲光線都透不過來,更離譜的是,他全身赤.裸,只穿了一條內褲,四肢以屈辱的方式被分別束縛在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