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才,王二,你個二貨死哪裡去了………”花無雙焦急的呼喊。
“別太大聲,招惹到別人可危險了。”古有松臉色都青了,一顆膽子還沒有葡萄大小。
王二呆坐在地上,腦裡迴響著“餘已成魔,勿恨勿念”的話,看到一雙人影呼喊著他的名字走近,揮了揮手。
“王德才,我們的靈藥仙草呢。”古有松張嘴第一句話。
“燒你數簿,我統統吃了,牙縫裡還有幾根,你要不要嚐嚐。”
花無雙知道他在開玩笑,只見他上身赤裸,褲腰帶沒有了,褲子也破破爛爛,鞋子只剩兩張鞋面,像是剛從火盆子爬出來。
古有松也不信他吃掉了靈藥,可這一行主動權在他手裡還能如何呢,只能自認倒黴。
王二從褲襠裡掏出小黃冊子,將火潭這一頁撕下,輕輕一運勁,掌心升起一團火將本頁燒燬,隨風飄散。
“從此火潭沒有了。”
“姓王的,跟著你沒好事,兩包東西跟著你,沒有了,你走進火潭,火潭沒有了,我看啥時候我也要沒有了”古有松罵罵咧咧跟在二人身後,寸步不離。
才走出二里地,已經基本走出了火潭所在,離開了熔岩化成的岩石地,又依稀看見地面上的大洞。花無雙緊緊拉住王二。
“要不,我們就在火潭附近採集草藥吧,天色已晚,周圍太危險。”
經過這一次離別,花無雙比誰都更清楚了分離的含義。
古有松掏出自己的小冊子,手指著一個圖說:“我是從這邊過來的一路並未發現異象,看來如果要接近戒尺所在,恐怕要往南方走。”
“救命,救命”。不遠處傳來女子呼喊聲。
花無雙眼中徵求了一下王二的意見,便幾個起落往呼救聲方向飛去。
王二忽然覺得花無雙的身材還算不錯,但身法真的,很o。
以前自己可沒太深的感覺,莫非是經過火潭一險,自己的實力大大增強了?
風中依稀有一股血腥味,遠遠便能看見血蔓在空中飛舞的藤枝,莫非又有人遭遇了毒手?
王二看見花無雙揮舞著寶劍就往前衝,反而停下了腳步,隱藏在不遠處的樹後。
那血蔓足足有七八根藤條纏住了三名白衣女子,身上血跡斑斑,衣服已經被藤上的尖刺夠穿,藤條收緊,就像刀子在割破她們的面板,甚是慘烈。
花無雙揮劍要將藤蔓斬斷,只揮舞了兩下,便有新的藤蔓揮舞過來要纏上花無雙。
只聽見一陣怪笑,一個短裝黑衣人從密林深處跳出,凌空一指,發出破空之聲,花無雙頓時覺得全身痠麻動彈不得。
竟然是傅長戰門下兩名弟子之一。
古有松顯然也認得了,全身發抖:“我們有一個同門就是倒在他的血手套之下。”
王二目力已經非往日一般,稍一留神就發現這個血手套非同一般,與傅長戰放在淬鍊池內的血手套絕對不同。
更霸氣,
更血腥,
更嗜血。
相比之下,傅長戰放在池子裡淬鍊的簡直就是個嬰兒。
“又一條落網之魚”黑衣人淫笑。
“我乃天穹門下花無雙,來者何人”
“等你成了屬於我的人,自然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