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拽下來一次,可能她還再上去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他就那樣伸著手,等她主動將她的手,交給自己。
當然,如果今晚她選擇無視他伸出來的這隻手,繼續跳。
那也隨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初黎以為他該放棄了。
畢竟沈勵向來就是那種浪蕩肆意,離經叛道,野蠻生長的人。
可偏偏那個晚上,他卻虔誠的如同一個忠實的信徒。
初黎將手落向他掌心的那一刻,她覺得一點都不真實。
他將她從天台邊緣帶下來後,她立馬鬆開了他的手,她蹲下身子,背靠著一面冰冷的牆,將頭埋著不說話。
沈勵站在她的身邊,也沒打擾她,只是默默地抽了一根菸。
等她緩過了那一陣勁,他才開口:“幫你解決完你的事,你現在也該幫我了吧?”
初黎的聲音被風吹得嘶啞,“你說什麼?”
“還我一個清白。”
沈勵說完,便彎下腰,握住她的手腕,將蹲在地上的人一把拽起,下了天台。
周遭的一切變得明亮而刺眼。
眼看著他要拽著自己往教室的方向走,初黎下意識地甩著手,想掙脫開來。
可他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初黎越是掙扎,他越是禁錮的緊,她覺得自己的腕骨都要被他給捏碎。
於是沒有辦法,初黎只好‘安分’一些。
這會大家都正在上晚自習。
教室裡靜悄悄的,偶爾有幾句很小聲的交頭接耳。
忽然間,教室門被人一腳踹開。
這一系列動靜太大,惹得班上一片譁然,幾十雙眼睛齊刷刷地落在他們身上。
沈勵拉著初黎走到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面前,鬆開她的手,轉而攥住男生校服的衣領,把他從桌子上像是拎一隻雞崽似的拎了起來。
“是你說周初黎不是處女了,是你說……她跟我睡了?”
站在沈勵身後的初黎有些茫然。
她是那種悶頭學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