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氏第九代斬妖人,破例請劍斬柴!”
“斬!”
刀疤瞳孔閃過抹無奈,指尖御劍,頓時十柄長劍吞吐劍氣,似三月春柳,又似秋天雨季綿綿細雨。
劍光掠過,面前一堆木柴瞬間化作大小不一柴塊。
“收!”
刀疤話音剛落,十柄飛劍發出歡快翁鳴依次遁入納戒裡。
“唧!”
寂靜院內,趴在小九腦袋上的小肥鼠眼睛瞪的老大,不是因為驚訝,而是因為身下女孩竟然掐自己緩解震驚。
“你好厲害,師父!”
“哼。”
原地站立的刀疤發出冷哼,見小九這野丫頭乾脆利落認自己當師父,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吐血倒地。
閉眼前,隱隱約約看見小九和她的姊妹焦急跑來…
……
再次醒來,刀疤發現自己躺在溫暖的床鋪,迷糊視野逐漸清晰,輕嗅一番,空氣中充斥淡淡煤油燈氣味,還摻雜些許女子清香。
掙扎起身坐起環視一週,只見床榻一側小九正趴在上面睡的正香,那隻肥胖小松鼠正叉著腰打量自己。
“去去去,你瞅啥?”
“唧!”
小肥鼠傲嬌的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隨即乖巧趴在熟睡小九頭頂。
飼主出去幫忙打獵,只要自己老老實實的,就會給乾果。
伸手撓了撓腦袋,瞥了眼身上半身古舊乾淨青衫,刀疤忍不住一樂。
已經可以想到這野丫頭溫柔姐姐含羞帶怯幫自己換衣物。
美人如花,花如美人。
刀疤不由自主陷入幻想,很快睡醒的小七將他驚醒。
“師父,你沒事吧?怎麼在流口水?”
“沒事。”
“我這身衣物…誰幫我換的?”掀開被褥瞥了眼,刀疤臉上笑容愈加明媚。
“隔壁王伯。”
“額…”
刀疤笑容一僵,無趣的翻了個身安靜躺著…
傍晚夕陽西下殘陽如血,從視窗望去,幾顆掉葉老樹像是垂暮老者,每當風吹過皆要瑟瑟發抖。
“師父,師父,您跟我講講什麼叫斬妖人唄。”關上窗戶防止蚊蟲進入,小九扭頭看向自顧自捧書閱讀的刀疤。
昏黃油燈下,對方牆壁上影子格外長,好比木偶人般。
放下書籍,刀疤面色頓時嚴肅,眉宇下一對眸子閃爍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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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妖人,斬的是會吃人的人,當然大部分斬的皆是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