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望著閉上雙眼的蝴蝶，秦楓緩慢摘掉對方臉上布紗，取出一瓶四階黑玉膏緩慢塗抹在其臉上。
“好疼，楓哥。”
“忍住。”
“嗯。”
感受著痛楚感，蝴蝶粉唇緊抿。
在秦楓注視下，對方臉上灰色疤痕開始塊塊掉落，宛若脫落老樹皮露出裡面白芯一般。
很快，一張清秀的面容出現在秦楓面前。
正當秦楓想說什麼的時候，蝴蝶臉色再次浮現數塊灰色疤痕。
“楓哥，怎麼樣？”
“抱歉，蝶妹。”秦楓怔怔的望著蝴蝶。
睜開雙眼，低頭瞥了地上掉落灰色疤痕，蝴蝶忍不住笑了笑。
她其實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嫲嫲都給自己試過好多次。
“楓哥！”
“嗯？”
“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哪天面容恢復了。”
“我當你妻子好不好？”蝴蝶蒙上面紗，一臉期待望著秦楓。
秦楓身體一震，震驚望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孩。
東大陸女孩怎麼會這麼大膽！
“楓哥對我好，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而且…我喜歡跟楓哥在一起的感覺！”
“哎！”
“蝶妹。”
“我們可是兄妹啊！”秦楓一臉的憂傷，嘴角一歪。
“不是親的！”
“楓哥對你只有兄妹之情，沒有別的想法。”
“而且楓哥我，其實早就有…”
“我在逗楓哥你玩呢，我的面容永遠也恢復不了。”
“不過，我要是恢復面容，蝴蝶一定會倒追楓哥的！還請楓哥給我個機會，嘿嘿。”
蝴蝶莞爾一笑，從秦楓身上下來，坐在木桌邊繼續安安靜靜品嚐面前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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