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別說這兩個,就是其他人,趙sir怕是也沒這個勇氣了。趙sir深感他很長一段時間怕是都不會再去追女人了,深怕他運氣不好,一追就追了個有病的!
雲斕瞧著趙sir被嚇破膽的模樣,嘴角一勾,她就是故意的。前世,趙sir就因為玩兒的太過火,導致得了髒病,而且情況很嚴重。正處於上升期的趙sir因為這件事被迫辭職,作為一名警官,再怎麼樣也不能是個得了髒病的。趙sir前世去世也早,不到四十就死了。
“趙sir,按理說你的私生活我不該幹涉。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不要跟這些玩兒得開的女人交往,她能跟你玩兒的開,跟別人也一樣可以。”
趙sir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雲斕給嚇到了,接下來一段日子都安分的緊,一下班都是老老實實地回家,再也沒有去酒吧泡女人。
雲斕見狀不禁淡淡一笑,他們的案子也如火如荼地開展起來。
第一個被請回來喝茶的就是那被殺黑社會老大的對頭,人稱王老大的。
王老大四十多了,留著一個光頭,裸露的雙臂,左臂紋著青龍圖案,右臂紋著白虎圖案,長得兇神惡煞,很能嚇壞小孩子。
“我說阿sir你們不是吧!你們難道是懷疑我害死了癩皮成?我跟癩皮成雖然是對頭,但我也是講道上規矩的,我怎麼可能暗殺他呢!”
“四月十三號早上八點到中午十二點間你在哪兒?”老費嚴肅問道。
王老大擰著粗黑的眉頭,“這都快過去一個禮拜了!我哪兒記得這麼清楚。”
“你也說這才過去一個禮拜!你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啊!”
雲斕在一旁盯著王老大,同時做著筆錄。
“哦!我想起來了。四月十三號,我一整天都跟我的兄弟在一塊兒慶祝拿下了一塊地盤。阿sir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隨便找我的兄弟問啊,對了,你們還可以調監控,到時候不就清楚了!”
趙sir,阿帆和小晴也分別在審問另外兩個嫌疑人。
“得,問了一早上,什麼都沒問出來!個個都有不在場的證據!那個什麼王老大有兄弟作證,還有酒店的監控。死者的情婦那時候去美容店做美容,美容店的人可以給她作證。至於死者的那個心腹小弟叫阿偉的,他在死者死時被派出去做任務,他當時根本就不在j市,諾,有他離開j市的證明。趙sir,這麼查下去,案子就僵持住了。真是見鬼了,好不容易鎖定的三個嫌疑人,整的一個嫌疑都沒有了。”阿帆癱坐在椅子上,一臉嗚呼哀哉。
老費用手中的檔案朝阿帆的腦袋打了一下,“這麼灰心喪氣做什麼!正所謂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相信咱們一定是可以查到真相的!”
“老費你真行,還拽了一句詩。煩啊!”阿帆白了老費一眼。
“行了行了!老費阿帆你們兩個別打情罵俏了。小菁你對這案子怎麼看?”趙sir看向沉默的雲斕。
“從審問的結果,還有咱們查的證據來看,他們三個的確都沒有嫌疑。死者的情婦和心腹小弟如何,我不能確定,但是那位王老大他說的應該是實話,而且他不是兇手。”
“啥?小菁,你憑什麼說王老大說的實話,你又從哪裡看出他不是兇手?”老費奇怪了,他是和雲斕一起審問王老大的,他怎麼就一點都沒看出來。
“人的眼睛和肢體動作是不會說謊的。還有退一步說,死者真的是王老大殺的又怎麼樣?這兩人都是黑社會老大!他們之間出點什麼事情,一般而言咱們警局是不會管的,黑社會仇殺每天得死多少人,真要去管,怎麼管得過來?管這事的是掃黑局,不是咱們重案組。”
“這也是。那王老大的嫌疑是能徹底排除了?”老費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趙sir擰著眉,顯然也在沉思,“小菁繼續說說你的看法。”
“我的看法,三個嫌疑人呢,自然還是得關注的。但是我建議還是好好查查還有沒有其他嫌疑人,免得漏掉。還有我對死者的死亡時間有些疑慮,萬一不對呢?趙sir你也知道,死亡時間是可以用某些手段作假的。”
“鑒證科那邊——”趙sir說到這兒頓了頓,雲斕前面才說了作假,他怎麼就傻乎乎地接了話呢?
“你說的對,死者先是頭部受了重創,然後被燒死,怎麼做才能造假死亡時間呢?這個問題——”
“找professor陳幫忙!”小晴想都不想地回答,說完才發現現場尷尬一片。小晴立即不好意思地看向雲斕。
和前世一樣,也是陳景洲最先發現死者死亡時間有問題。
“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找professor陳就找嘍。難道因為我和他分手了,以後咱們都不找他幫忙了?”
老費小心翼翼地看向雲斕,“那個小菁啊,你沒事吧?你心裡要是不舒服,盡管說出來,咱們都是同事夥伴——”
“老費你懶看我的臉,難道我臉上寫著我不舒服三個字嗎?”雲斕很奇怪,為什麼人人都覺得她不高興呢,每次提起陳景洲就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渾說什麼呢!公是公私是私!小菁像是公私不分的人嘛!好,咱們去找景洲幫忙。就由我和——”趙sir正想說小晴,但是接觸到雲斕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趙sir硬生生將沒說完的話在嘴邊繞了繞,“就有我和小菁一塊兒去。”
“啊!”小晴叫了一聲。
“啊什麼啊!帶小菁去不行啊!有功夫多想想案子,別老想這些有的沒有的!對破案一點用都沒有!”
小晴嘟著嘴,心道,趙sir你難道不知道前男女朋友這關系很尷尬嘛!你居然還主動讓他們見面,你想幹啥呢!
趙sir心裡也苦啊,他當然也不想他們見面,但是一看雲斕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弄得他不帶她過去,好像就成了自己心虛理虧似的,真是見鬼了。
趙sir和雲斕去了大學陳景洲的實驗室,推開門,看到的就是一美麗的女孩兒站在陳景洲身邊言笑晏晏,女孩兒眼中的情誼只要不是瞎子應該都能看清。
趙sir花叢老手一個,這兩人要是沒什麼,他把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陳景洲一見趙sir和雲斕,不知為何,心裡一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