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身型。
閻子墨和安傾冉同時持著寒冰與霜華再次猛烈的朝著重樓刺過去,重樓腳下生風,生生的向後急退,黑劍撐在身後,劍尖劃動,然後挑出一片土壤。
迫不得已收勢住腳步,閻子墨墨袖一捲,被黑劍挑起的黑土,沒能按照軌跡飛進安傾冉和他的眼睛。
“就憑你們,還想與我敵對,簡直做夢!”重樓表現的很不屑一顧。
343九天宮闕的戰火26
“誰說只有他們!”修羅和人皇踏著戰麋的頭頂,一人一腳又踏在安傾冉和閻子墨的肩頭借力。
一劍一戟,一長一短,就這樣從上而下朝著重樓攻去。
“我竟忘了,二十萬年前,你們也有份!”重樓平凡無奇卻面板白皙的臉上上唇抽搐,透漏著狠厲。
劍風一轉,迎上了人皇和修羅的武器,在修羅的烈焰劍上,劃出絢爛的火花,炙熱的炎氣就像是修羅的戰意,炙烈而火熱。
人皇的長戟也在黑暗中散發著如冰的灰藍色,幽冷而鬼魅,劃過修羅的劍,接著極速擋住人皇的戰戟,“錚”的一聲,長戟戟尖剛好卡在劍槽處。
“喝!”人皇雙手握在戟身一聲大喝,雙臂青筋暴起,力發戟尖方向。
重樓被力道迫不得已的推動了兩步,安傾冉的霜華已經橫插過來,幻淺的利爪也騰空而下,危急之際,重樓手上力道往上丟擲,劍身上帶。
人皇的戟和重樓的劍分開,落在了地上,安傾冉和幻淺也撲了空。
“就憑你們?二十萬年沒見,你們的實力還在原地踏步啊!”重樓這話說的何其紮心,不止是不屑,還有一些自負的嘲笑。
“只有沒實力的人在打架的時候才會喋喋不休。”閻子墨的寒冰冷咧朝著刺去,同時,右腳抬起,強有力的上踢。
重樓被閻子墨的毒舌堵的無語凝噎,黑劍猛坎向閻子墨,左手拍在閻子墨踢上來的腿上,身子向左邊一個翻轉。
還沒站定,幻淺的利爪帶著寒意已經撲面而來,黑劍直朝自己的下巴上刺,下巴後揚,剛好黑劍卡在幻淺的利爪上,散發著殺意的爪尖離他的下巴不過三厘米。
黑劍一扭,利爪被重樓推出去,借力向後退了兩步,左腳踢出,鞋底踢飛人皇的長戟,腳再一橫,直撲安傾冉面門。
安傾冉大駭,急忙往後一閃,站穩後,腦後一撥,撥下護花鈴,瞬間鈴身變大,在安傾冉手中變大。
重樓急退站穩,“護花鈴。”眼中看向安傾冉的眼神都淬著毒。
“哼。”安傾冉冷哼一聲,兩手拉開距離,護花鈴急速變大,安傾冉一推,護花鈴旋轉著朝重樓飛射出去。
帶出來的風,刮的人臉生疼,重樓看著護花鈴有了些忌憚之意,黑劍豎在身前,黑色玄氣散發開來,與護花鈴撞在一起,旋轉的護花鈴鈴身旋轉加速,和黑劍碰撞的位置不斷的擦出火光。
最後被重樓的黑色玄氣包裹,彈了回來,安傾冉弓步錯開,一臂向後展,手中玄氣醞釀,順著安傾冉手臂,護花鈴的速度減緩,漸漸的到安傾冉手掌位置才被安傾冉的力道帶回,回到了安傾冉身前。
冷笑一身,重樓的黑劍劍身玄氣大開,目光緊鎖安傾冉,“只可惜,護花鈴使用者是你,這等傷害還不足以能傷了我。”
言外之意,是護花鈴本身對他是有效的,只是使用它的是安傾冉,安傾冉的修為較低,將護花鈴發揮的力量還不夠強大,所以對重樓的影響並不大。
344九天宮闕的戰火27
“是嗎?再試試這個。”安傾冉氣勢自然是不會輸的,輸人不輸陣,持著護花鈴,往上一拋,護花鈴的鈴身再次變大,身上的紋路都富含著玄氣,淺藍色的鈴帶隨著風輕飄。
在鈴帶碰到鈴聲時,竟發出清脆的“叮”聲。
重樓皺眉,卻沒什麼大的反應,倒是幾百米外正在廝殺的魔兵,捂著頭痛苦的哀嚎,恍若得了重症。
知道安傾冉的意圖,重樓傾身就要去攻擊護花鈴,其他人哪肯,修羅一劍帶著紅光就朝著重樓前沖的路徑上砍了下去。
人皇的長戟接踵而至,快速的刺出幾道寒光。
重樓急剎之下,身體不得已後仰,長戟的戟光貼著他的鼻樑而過,帶出一絲的血跡。
幻淺迅如閃電的出現在重樓身後,恍若流星,高速移動,切被重樓躲閃開去,利爪沒傷到他分毫。
護花鈴的聲音漸漸加大,百米外的魔兵已經忍受不住躺在地上快沒了生息。
原來安傾冉再次使用護花鈴並不是要攻擊重樓,而是對魔兵的壓制。
“對付你不行,對付你的手下倒是綽綽有餘。”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可不是對重樓沒什麼影響,但是對於魔兵卻是極其剋制。
在打鬥之間,上空傳來略微尖銳的歌聲,那聲音又快又急,宛若破軍之歌。
是如歌的破城!安傾冉眼神一斜重樓身後的魔兵,還在和人族交手著,卻突然整個身體炸開,化為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