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走,彼岸跳下來,趕緊跟在人皇身邊,“你!一會別跟我搶!這些都是我的!”霸道的對著人皇全部做有權。
人皇也被她這句話給逗笑,謙讓的應她,“行,都是你的!”
說起彼岸的脾氣應該很和人皇的胃口,彼岸是個直腸子,說話從不拐彎抹角,不喜歡就表露的毫不掩飾,都是言行於色。
你說她小吧,她存在的時間可跟一守有的拼,你說她天真吧,其中的彎彎道道她看的比誰都透徹,她只是習慣,不掩飾,不違心。
喜歡就是喜歡,厭惡就是厭惡,這種性子,怕是沒人不喜歡。
人皇來到軍隊的最前面,坐上了戰麋,城門的十幾個士兵合力開啟了城門。
城門大開,士兵有條不絮的湧出城門。
十萬魔軍,在他們對面,兩兩相望。
為首的魔將一揮手。
身後的魔兵朝著他們沖了過來。
不用任何廢話,就是幹!
人皇也一夾麋腹,大喝,“沖!”
早就箭在弦上的彼岸們在一時間也沖了出去。
直接殺進了魔軍的隊伍,一守的大劍一揮,一道絢麗的玄光飛進人群,砍倒一片,腳下飛快,再次帶出一大片血花。
彼岸在人群裡紅傘旋轉,擊退周身的魔兵,傘已經開啟,在人群之中跳起一段輕柔的舞蹈,看似溫柔,危機暗藏。
傘末帶出紅色流光,如粉塵掉落在地上,生出一朵朵妖冶的彼岸花。
人皇對上主將,這次的主將已經不是上次那一個,實力比上次那一個強盛太多了,一招,兩支戰戟相撞,火光在空中發光,兩人已經相隔兩米之外,戰意熊熊。
再次對上,人皇手勢一轉劃出青白玄光,再次碰撞,只是幾秒。兩人已經對上十數招。
安傾冉他們也對上魔將下的手下,實力有些偏差,就將他們斬殺與劍下。
閻子墨,幻淺,如歌動作更是快的驚人,一招下去,血流成河,殘肢斷臂掉在地上,分不清是誰的。
彼岸的紅傘在飛舞,她的頭仰起,剛好和魔軍刺過來的劍貼著下頜而過。
手下一轉,紅傘邊緣生出利刃,瞬間將那個魔兵割喉。
其他幾個魔兵趁著彼岸擊殺那個魔兵的空隙,幾把黑劍已經橫刺過來。
後仰著身子,一個轉身,腳步退了兩步,旋轉傘柄,傘脫手而出,飛向那些魔兵,利刃在空中旋轉,繞了一個大圈,帶出一個又一個的血花。
傘再次回到彼岸的手中,右手將傘一手,人跳躍至空中,傘尖朝下,劃出一道紅光。
彼岸的戰鬥力不是浪得虛名的,因為閻子墨的覺醒,她現在的戰鬥力比之先前,那是天壤之別,這些魔兵都不夠她熱身的。
在她腳下,彼岸花開滿了一地,血流成河,彼岸花開成河。
要說華麗,彼岸的舞姿,加上滿地的彼岸花,就已經足夠奪目。
嗜血的彼岸花,帶著殘忍的味道,在這片土地上交織。
如歌的歌聲,在上空回蕩,對於人族,那是一種激蕩鼓舞士氣的戰歌,雖然旋律優美,歌聲綿延,卻是最好的治癒良藥。
許多受了傷計程車兵,心頭震蕩,備受鼓舞,拿起長劍,奮力廝殺。
幻淺變換原尊,一隻如虎般大小的白貂,穿梭在人群之中,只看的見一瞬的流光,魔兵便人頭落地。
這場戰役勝利的很快,上有青蒼在高速飛動,瞬間奪取魔兵性命,下有他們和他們的魔獸們,如同收割白菜一般輕巧的收割人頭。
321九天宮闕的戰火4
人皇一手持戟,金黃色的戟尖橫在那個魔將的脖子前,那個魔將躺在地上,仰著頭。
“饒你一命,回去告訴你上面的人,你魔族進攻人界,我人界隨時恭候,如果還想不停的給我們送魔族的性命,我們也照單全收!”眼睛一撇已經一面倒的戰局,人皇將手裡的戰戟往前一移,剛好抵在魔將的魔族肉上,鋒利的戟刃將他的脖子此出一個血洞,一條深紅的血從魔將的脖子上留下來。
魔將自知不敵,憤恨的看著人皇,常年不照射陽光的蒼白臉上漲紅,鼻孔微張,很不甘。
他從地上爬起來,“我們一定會踏平你們人族!哼。”大聲的對著人皇宣誓他魔族的野心,魔將轉身,手放在唇上,吹出一道嘹亮的長哨,“撤!”
魔將下令,本已經被安傾冉他們殺的沒什麼戰意的魔軍持著劍防守著安傾冉他們的攻擊一步步後退,聽到哨聲,迅速進入狀態,如潮急湧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