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出來,眼前這個滿是悲慼的女子喜歡這個男人。
只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十六年來,他學會的,不僅是隱忍,還有察言觀色。
最擅長的就是看透人心。
他卻看不透他們兩個。
他不覺有些好笑,一個在追,卻不表露,一個明明喜歡,卻死不鬆口。
司馬博雲明知道安傾冉這副神情只是演戲,卻不想看到她這樣的表情。
“我不是那個意思。”閻子墨一時間,竟不知要用什麼話來回應她。
“你放心吧,你的筋脈我會想辦法醫治好的。”繼續醞釀。
“我不是指這個...”聽她這話,閻子墨有些無措,她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跟他劃清界限?
還沒來的急細想,手裡就多了瓶東西,一看,跟她先前給他的洗伐丹瓶子一樣的瓷瓶。
“這...”
“我這只有這兩瓶洗伐丹,一會回去,我會給你多煉制一些出來送過去的。”根本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安傾冉接著說道。
快...快醞釀出來了。
安傾冉鳳眸為磕,睫毛輕顫。
“不用這個...”就要將手裡的瓶子還給她,他想說的是他要她在他身邊親自給他醫治。
才將手裡的瓶子塞進她手裡,手背上就多了一滴溫熱的濕意。
“...”出來了,出來了,醞釀半天鱷魚的眼淚。
其實醞釀眼淚的時候她特意去回憶那已經許久不再夢見的夢境,不自覺,淚自然的湧了出來。
閻子墨直接懵逼了,“你哭了。”嗓音低沉沒有了剛才的兇狠,錯愕的低喃。
抬手,正想給她拭去她眼下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