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他的筋脈修複好了一些,現在又弄的這般的狼藉不堪。
這要是死了她絕對送他一對輓聯,上寫死有餘辜,下寫自作自受,橫批,犯賤!
身體都這樣了,還在那跟她裝,不是犯賤是什麼,真想就讓他這樣死掉算了,那麼牛逼轟轟的。
氣歸氣,安傾冉還是喂他服下了洗伐丹。
腦中靈機一動,這生命之力沒有攻擊力,是否能安撫這暴動的玄氣之力呢。
洗伐丹只能修複他的就筋脈,並不能將他體內的玄元控制。
安傾冉運氣一道生命之力,匯入了他的筋脈之中。
那道生命之力鑽進他的筋脈,遇到第一道暴動的玄氣,竟然像是安慰小孩子一般,輕柔的細細纏繞,而玄氣竟然就這樣被安撫了下來。
安傾冉眼睛一亮,沒想到這真的有用。
於是調動出一道道生命之力,匯入了他的筋脈。
過了兩個時辰,安傾冉才停了下來。
床上的人已經恢複了一些神色,沉沉的睡去。
安傾冉給他探了探脈,確定沒事了,才鬆了口氣。
原本的緊張一放鬆,疲憊感接踵而來。
為了安撫他體內的暴動,她動用了不少的玄氣。
安傾冉拿出帕子,輕輕的擦拭他額頭流出的細汗。
手捧著已經睡著的閻子墨的臉,這張臉,在夢裡她刻畫了無數次,都刻畫不出。
報複性的在他的臉用力的一捏,在他臉上留下一個紅印才送開了手。
“讓你長的那麼禍國殃民。”可是不可否認,這麼一張臉還是帥到她了。
在他臉上偷了一個香,安傾冉便揚長而去。
臉上盡是紅顏嬌媚之色。
這一生她都還沒有談過戀愛,這親吻男人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