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沒事吧。”
剛才他用了玄氣,沒事吧,他的經脈,現在還沒有修複完全...
安傾冉有些不放心,還是跟了過去,跟進了他的小院。
他的院子就在她的隔壁,因為其他也確實沒有地方可以住了。
所以他只能跟安傾冉在這偏僻的地方作伴。
“沒事。”坐在椅子上的閻子墨身子一扭,背對著她。
“真沒事?”安傾冉有些不信。
“嗯,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背對著安傾冉的閻子墨袖下的手已經青筋凸起,紅色的淺浮在他的面板之上。
“你讓我看看。”顯然安傾冉不太放心。
“我說了沒事,現在出去。”閻子墨袖子一卷,站起身來,面對著她。
被這一喝,安傾冉臉色也不太好看。
不看就不看,好心當作驢肝肺。
要不是你長著那張臉,誰樂意搭理你。
哼的一身,轉頭離開了小院。
回到院子裡,安傾冉就進了蓮子空間。
一屁股做在椅子上。
一守圍了過來,“這是怎麼了。”
誰惹的主人這麼生氣。
“一守,我感覺他的脈相不太一樣。”她不可能把錯脈。
跟沒醒的時候脈相明明不是這樣的。
“...”這是被發現了嗎。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不是同一個人。”她不得不懷疑,這個人被掉了包。
他盯著她看的時候,她總會心跳加速。
她才不相信她會輕而易舉的為一個分身心跳加速。
感覺是騙不了人的,她相信她的直覺。
“那個...”吶,這不是它有意要出賣他,是她們家主人感覺太敏銳了。
“是,他是冥王。”
猜測是猜測,但是得到答案,安傾冉還是一驚。
果然應證了她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