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力甚好的閻子墨毫無睡意,這一聲聲的不要,聽的他甚是煩躁。
小丫頭做噩夢了?
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做了什麼夢,能怕成這樣,膽子真小。
安傾冉睡意全無的披了件披風,走出房門。
站在院中,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
這一個姿&09;勢保持了許久。
直到...
“在想什麼。”閻子墨走到她身邊,順著她的方向望著天上的明月。
她這是,想透過月亮看到誰?
“你不用掩著臉了,你那張臉我已經看過了。”安傾冉見他大晚上出來還不忘帶著面具,說道。
閻子墨取下面具丟在院中的石桌上。
就見,安傾冉的目光望了過來。
“做噩夢了?”
安傾冉沒有回答。
看著那張臉,還是跟初見之時一樣令她驚豔。
眼眸一樣的深邃得看不見深淵。
可,你終究不是他。
一襲的玄黑的墨袍,勾勒著金色流光,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的違和感。
望進那雙眼睛,閻子墨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另外一個人。
不是在看他嗎?
那麼她在看誰?
“嗯,一場噩夢。”良久,安傾冉別開眼,輕聲道。
“膽子真小。”
“...”她跟他廢話那麼多幹嘛。
差一點,她會以為,這個人就是夢裡的那個人。
可惜理智告訴她,他不是,他只不過是那個人的一魂,長的一模一樣罷了。
兩個人,陷入了沉默。
安傾冉抬頭看這天上,閻子墨跟她一眼的姿勢看著天上,這一看就是半個時辰。
要是一守在的話,就會說。
兩個神經病,半夜不睡覺,在這裡當石像。
“夜已經深了,你身體還沒好,早點休息。”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閻子墨站在原地,這丫頭,莫非在想他的相好的?
保持著那個姿&09;勢,看著天上的明月。
嗯,今天的月色不錯。
安傾冉回了房間之後一夜沒睡,進入了修煉。
一早,就去了藥師院。
“邢老師。早。”
“早啊,傾冉。”這丫頭,今天可起的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