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九級魔獸區域了,歷練的隊伍最多隻是在外圍遊走,能到聖獸區域來歷練的,不是學院內的尖子,就是其他勢力的強者了。
一路上,安傾冉都沒遇到人,打算繼續深入。
沒有找到虎骨草,她實在是有點不捨得離開這裡啊,她一定要帶回她要找的草藥,她體內的毒最近爆發的愈加頻繁了。
悠雪的勢力差不多恢複了,如果遇到棘手的魔獸,也多了一層保障。
蓮子空間內,昏迷了一天的夜無殤還沒醒來,夜已經深了,安傾冉進了蓮子空間。
再給他把了一次脈,他體內的玄氣已經平息下來,經脈的創傷也在修複當中。
再看看他臉上的面具,很精細,上面一朵金色的彼岸花印在銀色的面具之上。
安傾冉盯著這朵彼岸花看了許久,彼岸花,將死亡之花刻在面具上?
她輕輕的拿開他臉上的面具,面具之下,露出一張蒼白的臉。
是他!那個在五木島看到的男人。
“主人,你這樣很沒禮貌耶,怎麼可以隨便揭開人家面具啊。”遠處一守揚著一張小正太臉一本正經的走了過來。
“一守,他是冥王嗎。”
安傾冉盯著這一張臉,眼睛都不願眨一下,是這個男人嗎?
按捺住心髒劇烈的跳動,第一次感覺她的心跳的如此之快。
“冥王?”一守還沒看到那張臉的面容,循著安傾冉說所的一眼看去。
我去,我了個大去,還真是冥王,不過好像有什麼不對啊。
再一細看,阿勒?
好像不完全是他啊。
“快告訴我,是他嗎?”這個時候安傾冉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多少年不曾如此迫切的想得到一個確定。
“是也不是。”
“為何這麼說?”安傾冉摸向他的臉的手僵持在空中。
“他只是冥王分裂出來的一魂而已,代替冥王在這一個位面歷劫罷了。”就跟五歲前的安傾冉一樣,只不過是安傾冉靈魂的一部分罷了。
“那麼就是他了?”安傾冉手正打算摸上他的臉。
“不,不是他。”一守給出了一個答案。
不是他,這只是他的一魂,這一魂有自己的人格,不能代表閻子墨的人格,但是他所遇到的閻子墨都能知曉,都能感受到。
神分裂出去歷劫的魂,都活不過百年,因為他們的結局就是替神抵消劫數,所以他們的存在註定不會長久。
“我懂了。”就像是她沒回歸之前,任人欺淩的安傾冉,那也不是她。
原來,他們真的相遇過,在五木島的山洞裡。
那個和她對視的男人,真的是他。
一時間,安傾冉笑了,眼中夾雜著淚水,她手拂過臉頰,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流淚。
沒有記憶,卻因為一場夢,他們之間有了羈絆。
??主人為什麼又笑又哭的?
是他錯過了什麼嗎?
“主人,你怎麼了。”看不明白安傾冉到底是在高興還是在難過。
“沒有,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啥事能高興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