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運完氣的安傾冉已經到達玄師一級,短短一個月她已經從玄士一級,跳了九小級升為玄師,而武力也達到了二階四段,在世人眼裡,這修煉的速度應屬逆天了吧。
安傾冉爬上屋頂,雙手枕在頭下,看著天上的星辰,一守就趴在她的身側,“一守,這天上真的住著我前世的父母嗎。”
一守抬起腦袋,看著天上,其實也不是天上,只是在這個位面的另一個位面。
許久才說到,“我沉睡了太久了,並不知道此時上位面已經變成了何等模樣。”
天帝的弟弟,天啟是否已經得償所願的扳倒了天帝呢。
天帝痛失愛女是否和天母再生子嗣了,哪個幸運兒得到了那個天女的神格。
沉睡了數千年近萬年的時光,它沒能有能力回到那個地方,也不知如今是何模樣。
管他呢,反正現在她是沒有前世的記憶,如果真照一守所說的,天帝如果知曉自己的孩子還在人世,是不會讓自己的還在在凡間呆太久的,那就等他們發現了的時候再說吧。
其實在神格被打散的那個時候,她在天帝那的命牌就已經碎了。
神不是凡人,神格就是神的命,神格不在,靈魂煙消雲散,天帝豈知她還在世。
只是不曾想到過,有人會以自己的神格,冒著神行俱毀的風險,只為保住她的魂魄不消失在這個天地之間。
這個時候安傾冉又想起在巷口看到的那個男子。
只是他的臉好模糊,她努力回憶卻是怎麼也看不清。
她再勾勒不起他的輪廓,記不得他擁有怎樣的一副天人之姿。
更記不得他有一雙多麼深邃的眼睛,記得住的也不過是那看起來應該是活物的紅傘,和那朵朵豔紅如血的曼珠沙華。
難道這就是神麼,神留給人的記憶。
雖然這身體還只是小孩子,但思想好歹也已經超過二十了,想太多也是正常的吧?是吧?
安傾冉厚顏無恥的自我安慰。
翌日,得到駱府通知,駱振雄醒了,而且恢複的還不錯。
安傾冉就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就走了。
去尋找他的便宜老爹,至於安府裡的那一窩子母女,就讓她們多蹦躂幾年,只要不惹她,一切好說。
她沒有一定要魏琴這一家子人死,是體諒那一家子安傾顏和安傾城也是便宜老爹的孩子。
也體諒魏琴是安清河的生母,至於原來安傾冉的死。
如果一守說的她的死是她的回歸,那一切都是必然。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魏琴的做法反而助成了她的回歸。
這身子的母親,沒多大的感情自是沒多大的仇恨,只不過該報的仇她還是會報一下的,畢竟十月懷胎,已是不易。
說她冷血,她也承認,在這個有世間輪回的世界裡。
她能做的,只是在這一世,找到葉菁的轉世,以報她上一世的恩情。
在安傾冉原主的記憶裡,安定邦沒什麼回到府裡。
她出生的那一年醉月國與蘭陵國就不斷騷擾我國曦陽)邊境。
戰火就是那時候燃起的,雖然中間也有幾次休戰。
但是間隔很短,就像是在逗弄家貓一樣,看它在睡覺,逗弄它一下,等它昏昏欲睡,再逗它一下。
於是到後來的兩年,安定邦已經再沒離開過邊境。
二打一的戰爭,哪怕自己的實力強大一點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在兩年的時間裡,安定邦能一直捍衛曦陽領地已經實屬不易。
所以在安傾冉的眼裡,他這個便宜老爹並沒有犯很大的錯誤。
雖然本主的死亡跟他有那麼千絲萬縷的關系,但是就原主那種情況,被那窩母子弄死是遲早的事。
一路上,走走停停,收集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當然還有很多值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