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知,其他船的人也是這麼想的。
而碼頭等候觀察情況的人,一看白曦一行人就是和貨船上的人招手打招呼,然後就走了,一臉的莫名其妙。
就,就這樣?
白曦既沒有坐船去登貨船,也沒有讓貨船過來靠岸,隔著老遠,不揮舞旗打旗語,也不派人去說點什麼,就是隔著大老遠的揮手笑一笑。
盯著的人更是二丈和尚摸不清頭腦了。
白曦到了牛羅村白記辦事處後,盯梢的人就回去彙報情況了。
收到訊息,那一干人也一臉懵逼。
這小姑娘搞的什麼啊,他們怎麼看不懂呢。
“不是說,這白曦很聰明,有頭腦嗎?”
“那是在研究上,估計聰明勁都用在上面了吧。”
“聽說去了武裝聯)合部,見了他們牛羅村的人,就問了一下情況,然後就走了?”
“對,本來還想見一見武裝聯)合部的負責人來著,大約是說放人的事情,不過人正好沒在,她也就走了。”
“什麼也沒說,也沒留下來等著,就直接走了?”
“是啊,我聽到的時候,我都納悶。”
“你們說,這小姑娘,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我要知道,我還在這裡猜?”
“要我說啊,咱們就別猜了,小姑娘再聰明,也沒經歷過什麼人情世故,不是說她一直在村裡嗎,沒見過什麼世面,再聰明也是有限的。”
“就是,她也就搞搞研究行,遇上這樣的事情,她哪裡知道怎麼處理。”
“沒錯,我看啊,白記的人啊,就是急病亂投醫了。”到底是一幫泥腿子,就算發家了,也不知道怎麼經營。
“總之,就一句話,白砂糖肯定是要沒收的,扣押的人,也必須要等牛羅村繳納了罰款後才能放。”
“對!”
“沒錯!”
這是行動之前早就說好了的,既然都開始了,沒道理無功而返。
白曦第二天,吃過早飯,一看九點多了,這才往武裝聯)合部去的。
一去,還是昨天那個幹事,這次,他臉上明顯帶著藏不住的幸災樂禍:“我們主任不在。”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幹事聳聳肩,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