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裡,病嬌反派無條件的寵溺她,所以一次次地縱容她用救命之恩當要挾,他也心甘情願的黑化,做盡壞事,可是到最後也沒換來她的好臉色。
臨死之前,他問蘇藍:我這條命,能換你再看我一眼嗎?
蘇藍留給他一個冷硬的背影。
哦!
原書真令人心痛!
想想就心疼她的boss影深,現在趁他還沒死,還沒因為她而黑化,她得穩住他,好好哄著。
蘇藍跑回臥室,從一百多平的臥室裡找出了一個玉墜子,直接去了瑞興醫院。
陸影深常年住醫院和酒店,從不住陸家。
蘇藍到了醫院頂樓天台便往下跳,二十樓的空調外掛機上,她瞄準了十九樓的花園陽臺,這是陸影深住的唯一一處沒有保鏢看守的地方。
縱身一躍,她完美的跳進的花壇裡。
一叢玫瑰,就這麼被她壓了。
“咳……”
她身下,一位兄臺發出悶哼聲。
蘇藍將人拽起來,替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不好意思。”
她剛穿進來,這身體不適應她的身手,歪了。
男人神情寡淡,琥珀色的眼眸,沒有一點人氣兒。
蘇藍縮了縮脖子,她覺得這男人不太正常,有點像殭屍。
但她的注意力被他的手吸引了。
跟她一樣,手上都被刺兒劃破了,但她只是蹭了點血出來,他的出血量,卻多的嚇人,明明只是一道小傷口,卻不要錢的流著血。
“凝血癥?”蘇藍指了指他的手。
男人沒理她,更沒在乎他出血的傷口,鮮紅的液體,滴答滴答的落在純白的地毯上,猶如雪中紅梅,妖冶,刺眼。
蘇藍撕了自己的雪紡外套,給他包紮了傷口,然後指了指房間,“進去坐下?”
男人依舊沒理她。
蘇藍怕他失血過多而亡,將他拖了進去,明明一個185的大男人,拽起來卻輕飄飄的。
陸影深抬眸,視線落在蘇藍脖子上,天鵝般的頸項,玉肌雪膚,上面掛著個水滴形的玉吊墜。
他的長長的睫毛用力的垂了下來,遮住了眼下一片陰翳。
蘇藍快沒被這屋子裡的消毒水味燻死,她找了一圈,拎了個小藥箱出來,應該是常為這裡的病人準備的。
她問陸影深,“你平時用哪個?”
陸影深指了紅色的藥瓶。
蘇藍拆掉之前包紮的,薄薄的雪紡料上都在滴答滲血。
她噴了藥,重新包紮,才看到這隻手流血流的沒那麼厲害了。
做完這些,蘇藍才有空喘口氣,她一屁股坐在陸影深對面的桌子上,狀似無意的問道:“你是這裡的病人,一個人住?”
陸影深沒有開口,但是眼神中,自帶一股毀天滅地的壓迫。
蘇藍的小心肝顫了顫。
哎。
她就不能不正視,這男人長了好一張令女人犯罪的臉!
額前的碎髮凌亂,卻絲毫不掩他五官的完美,鼻樑高挺,薄唇性感,就連下頜線,都像是老天爺按照黃金比例,一刀刀雕刻出來的。
加上他病歪歪的樣子,無意間掃到一旁的相框,上面小男孩的樣子逐漸和她記憶裡的人重疊,蘇藍終於相信,這個病歪歪的男人正是她要求助的大腿:陸影深。
病成這樣,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