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個字說出口的時候,他的嘴唇下移作勢就要吻上駱心安,駱心安卻失笑一聲抬起手,聶毅的吻便落在她的掌心留下了溼潤的觸感。
“既然陛下都主動討罰了,怎麼反而跟臣妾要起賞來了?”
聶毅順著駱心安手掌的紋路qing色的舔吻著,雙手也從後面瞧瞧的探入駱心安寬鬆的衣襬,啞著嗓子沉聲說,“心安,你好狠的心啊,天天就想著怎麼折騰朕,讓朕吃了這麼些苦頭,什麼時候準備給朕點賞頭呢,嗯?”
他的暗示已經非常明顯,寬大的帶著一層脖間的雙手順著駱心安的衣襬撫到了她挺拔的脊背,順著那一片光滑似緞般的面板不斷地下移,最後落在了她挺翹的屁股上,若有似無的摩挲著,目光也幽深下來,像一隻面對獵物垂涎三尺的餓狼。
駱心安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快炸了起來,但臉上仍然看不出半分倪端,輕輕笑了一下她主動探出脖子湊到聶毅的耳邊,就在他眸子陡然一暗,作勢就要親上來的時候,她卻停在了離他不到半寸的位置,雙手向上攀附著他的胸口,輕聲說:
“賞,當然要賞,陛下都這麼說了,哪有不給甜頭的道理,不如……”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雙手突然捏住聶毅的領口往上一籠,“不如就讓臣妾親自幫您穿衣梳洗如何?”
聶毅的手指一頓,很顯然有些不悅了,“心安,朕以為你應該聽得懂朕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從大婚那日到現在,朕體恤你身子虛弱,寧願宿在其他宮那裡,也不強迫你,待你更是盛寵不倦,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聽了這話,駱心安險些冷笑出聲,如果聶毅對她是真心實意,又怎麼可能把宿在別人那裡這種話當作一種恩賜說出口,即便她對聶毅究竟跟那些女人有糾纏毫不關心,心裡更是恨不得他離自己遠一點,但仍然被他這種彷彿施捨一般的口氣噁心到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扯了扯嘴角,手臂垂了下來,“……我只是看天色不早,想要先服侍您去上早朝,畢竟宮中關於我的流言蜚語已經太多了,我不想讓別人覺得我是以色侍人,更不想因為我耽誤了陛下早朝,讓滿朝文武非議。”
“或許對陛下來說您的盛寵是真心實意的疼愛心安,但對別人來說我已經是獨佔盛寵,為此連太后娘娘都已經頗有微詞,臣妾又哪裡敢再給陛下什麼回應?難道您覺得看著您去別人那裡,我心裡就會好受嗎……”
說到最後,她的腦袋幾乎快垂到了胸口,聲音裡再也沒了方才的笑意,強撐著扯了扯嘴角,她擠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強打精神道,“算了,一大早我跟陛下抱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什麼呢,時間不早了,還是讓臣妾先為陛下更衣梳洗吧。”
說著她趕緊把頭瞥到一邊,不想洩露此刻的表情,但已經發紅的眼角卻洩露了她此刻的情緒。
聶毅一聽她在為自己吃醋,心裡的火氣早就消了大半,宮中有關駱心安的流言蜚語是真,朝廷上的議論非非也是真,甚至連太后對她也是處處針對,而這些他全都看在眼裡,這會兒自然也就說不出什麼來了。
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他用力的將駱心安箍在懷裡,赤著一雙眼睛低聲道,“還不都是你將朕而成這樣,如果可能朕真是恨不得將你整個吞進肚子裡,也省得成天看得見莫不著。”
說著他低頭對著駱心安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一口,直到留下一排鮮紅的咬痕,才算是過了乾癮,“罷了罷了,是朕不好,下次不去別人那就是了,倒是你,讓朕忍了這麼久,小心等你身子好起來,朕x的你下不來床。”
說完這話,駱心安的臉又漲了個通紅,剛要開口說話,卻突然感覺胃裡一陣翻騰,接著馬上捂住嘴巴乾嘔了起來。
聶毅愣了一下,趕忙扶住她,“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駱心安擺了擺手,拍了拍胸口說,“只是有點反胃噁心,大概是昨天吃的東西沒消化的緣故,沒什麼大事,陛下不必擔心。”
聶毅一聽這話蹙起了眉頭,“你整日裡吃那麼一點,人也不見長肉,現在怎麼好好地又不消化了?御膳房那些人到底整日裡給這斂華宮做了些什麼菜,把你瘦成這樣,朕看今天中午你也別自己在寢宮進餐了,正好今兒是初一,要設宴招待群臣,你便隨朕一起來吧,沒準花樣多些你吃的還能多一點。”
這話正中下懷,駱心安演了這麼大一場戲等的就是這句話,她的嘴角不易察覺的向上一挑,眼裡閃過一道精光,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終於還是被她給等到了。
“臣妾,多謝陛下聖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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