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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心安疑惑的接過東西,展開一看,當即就愣住了。
手心裡靜靜地躺著一塊檀木吊墜,看起來做工很是粗糙,甚至上面的花紋都已經有些看不清紋路,泛著光亮的色澤,一看就是經常被人拿在手裡摩挲,可掛在另一端的流蘇卻仍然色彩豔麗,一丁點髒汙都沒有,看得出這吊墜的主子曾經是非常小心謹慎的保管著它,哪怕時常握在手中把玩,都不見一絲灰塵。
這東西對別人來說或許就是個不值錢的玩意兒,興許扔在路上都因為做工粗糙而沒人去撿,但駱心安卻一眼就認出來,這東西是她當初剛剛被困宮中,閒得無聊之時親手幫聶暻做的,本來只是圖個念想,當個小玩意兒送了出去,誰想到這東西如今竟然重新回到了她的手裡。
如果趙太醫隨便拿聶暻身上的什麼東西當做信物,她都不一定會相信,可眼下這個檀木吊墜是她親手做的,世上就這獨一份,除了聶暻手裡,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有這個東西。
心裡一瞬間翻騰起來,駱心安收緊手指,將吊墜緊緊攥在手中,這個時候她其實已經信了七八分,可尚且還有幾分理智。
這東西雖然是她給聶暻的不假,可聶暻曾被關進過天牢,誰又能知道這東西會不會是別人從他身上拿走之後,特意用來騙她的呢?
一時間,屋子裡陷入了沉默,這時趙太醫又開了口,“王爺知道王妃的性子,所以還有一句話讓下官一定要告訴您。”
說著他拿起桌上的毛筆在紙上畫了一個心形的圖案,又在裡面添了n和這兩個字母,“王爺說,他對您的心就像您待他一樣。”
駱心安呆呆地看著紙上的兩個英文字母,許久沒有說出話來,手指情不自禁的在上面撫過,想象著聶暻說這話時的樣子,眼眶一酸,沒忍住一下子笑了起來。
她做夢都沒想到聶暻竟然連這一招都學了去,當初兩個人剛在一起的時候,駱心安逗聶暻把她娶進門卻連個像樣表白都沒有,這讓她很生氣,聶暻信以為真,自己悶騷糾結了半個多月才在一天晚上頂著一雙通紅的耳朵跟她說了“我愛你”這三個字,結果在他追著駱心安也說一遍的時候,她就立刻耍賴裝睡,把聶暻氣的不輕,半夜裡用後背對著她說什麼也不肯說話,這把駱心安逗得一個勁兒憋笑,趁著他睡著之後,在他背後畫了這個符號,然後笑著罵了句傻瓜。
誰想到那個時候聶暻是醒的,不僅學會了這個符號,而且還將它的含義默默地記在心裡。
往事歷歷在目,駱心安沒想到這麼普通的一件小事,聶暻竟然會記這麼久,甚至將這個符號變成了他們彼此之間獨有的“暗號”。
別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學會畫,但絕對不會明白它的含義,如果剛才駱心安還對趙太醫有所懷疑的話,如今已經徹底相信了他。
許久之後,她將那張畫著符號的紙放在蠟燭上點燃,任它燒成灰燼之後才輕聲開口,“阿暻他……臨行之前可還說過別的什麼話?”
這話一出,趙太醫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明白駱心安終於相信了他,擦了擦頭上的汗珠,他低聲說,“王爺什麼都沒說,只是讓下官好好照顧您,還說……”
“還說什麼?”
駱心安挑眉看了他一眼,趙太醫猶豫了許久沒能說出一句話,她倒是兀自先笑了起來,“他是不是還說,我要麼完全信任你,要麼直接殺了你?”
趙太醫登時愣住,嘴巴慢慢的張開,露出震驚的表情,完全不敢相信駱心安竟然把聶暻的話猜的分毫不差,這兩個人未免也太神了,竟然到了這般心有靈犀的地步。
駱心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笑了笑說,“你不用驚訝,就算他不說這話,我也會這麼去做,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況且我還是個賭徒,沒有風險的事情我也不會去做,只不過……”
本來已經一顆心都落地的趙太醫,一聽最後這三個字,心臟又陡然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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