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放眼整個大晟,能達到這個品級的人幾乎屈指可數……
駱心安的腦袋裡有什麼東西快速閃過,接著心劇烈的抽動了一下,一把抓住旁邊的宮女,急聲問道,“今天帶兵出征的主將是誰!?”
那宮女愣了一下,對上她銳利的視線,結結巴巴的開口,“……具體奴……奴婢也不清楚,但聽正殿裡的小太監說,好像是靖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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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最後三個字,駱心安的呼吸一窒,指尖瞬間刺進了掌心的皮肉裡。
果然如此……她方才明明就已經有了預感,可此時親耳聽到還是剎那間白了臉色。
聶毅,聶毅!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一雙眼睛冒出炙熱的火光,霎時間想要將整個大殿都燒起來。
旁邊的幾個宮女一看她的臉色嚇了一跳,“小……小主,您這是怎麼了,您別嚇我們啊……您這個樣子要是被皇上看到,我們的小名可就不保了。”豆廳叉劃。
駱心安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才剋制住火氣,低聲說,“去把聶毅叫來,就說我要見他。”
幾個宮女被她直撥出口的皇上名諱嚇白了臉色,戰戰兢兢地站在原地,“可……可是小主……”
“沒有可是!我現在就要見他,馬上去把他‘請’來!”
宮女被駱心安沉靜眼眸中的怒火嚇到了,應了一聲跌跌撞撞的趕忙轉身就走,結果才剛跨出大殿一步,門外就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難得啊,朕不主動來找你,你倒是想朕了。”
話音剛落,聶毅的身影就跨了進來,他今日穿了一件紅色的蟒袍,帶著金色的珠冠,顯得格外雍容華貴,一看就是剛從什麼重要的儀式上回來。
一對上他的笑容,駱心安的臉更加陰沉了幾分,而這時他已經走到了床邊,一隻手順勢搭上駱心安的肩膀,輕聲說,“傷口好的怎麼樣了,還疼不疼,這麼多天沒有見到朕,心裡悶得慌了吧?”
他的態度親密溫柔,好像與駱心安早就是一對感情甚篤的戀人,駱心安厭惡的一把甩開他的胳膊,一丁點跟他敷衍的意思都沒有,直接開門見山開口道,“把阿暻派去漠北沙場早就是你計劃好的吧!?”
聶毅見她已經知情,臉色也沉了下來,沉默了片刻回身對旁邊的一眾下人說,“你們先退下。”
“為什麼要讓他們退下?你是怕別人看透你的偽善嘴臉,還是心裡也知道戕害兄弟這種事情羞於啟?!?”
駱心安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如果目光可以殺人,聶毅早就被她碎屍萬段上百次了。
“駱心安,別企圖挑戰朕的底線,朕是傷了你,所以容忍你在宮裡胡鬧了這麼多天,可這不代表朕拿你沒有辦法,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朕有的是辦法毒啞了你,讓你乖乖聽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是啊,陛下您多有手段,殺了先皇,害了兄弟,還把我囚禁在這裡,現在又準備讓阿暻上戰場送死成全你的美名,我駱心安甘拜下風,怎麼可能是您的對手!”
聶毅抬手就要給駱心安一巴掌,可胳膊都抬起了,卻終究沒有落下來,而是厲聲對旁邊人喝斥道,“都愣著幹什麼,沒聽見朕的話嗎?還不給朕馬上滾出去!?”
一聲令下,周圍早就嚇得噤若寒蟬的一眾下人趕忙退了下去,一時間,整個大殿裡只剩下駱心安和聶毅兩個人。
這時聶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柔聲細語的說,“心安,我們何必一見面就鬧得像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對你什麼心思,你應該很早就知道了,我從沒想過要傷害你,如果不是你被聶暻洗了腦,對我滿腔仇視,逼得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將你留在宮中,我們何至於走到今天這一步?以前我們之間的關係明明不是這樣的。”
這話聽得駱心安差點在心裡放聲大笑,聶毅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我們的關係以前不是這樣?呵,你從哪兒有的這個錯覺?我駱心安不論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都與你聶毅不共戴天!
她譏笑一聲,冷聲開口,“我不知道你對我什麼心思,我也不想知道,你我之間從來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關係,沒有第二種可能,我也沒給過你任何超出這種關係的暗示,如果陛下覺得我對你有其他心思,大概都只是您的一廂情願。”
聶毅的臉色陡然一片冰霜,眼裡的溫情也在霎時間褪的乾乾淨淨,死死地攥著手掌許久他才沉聲開口到,“好,就算是朕一廂情願,那又如何?朕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難道也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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