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及於此,他冷笑一聲,“看不出,李大人還有這等覺悟。”
本來是在拍馬屁,結果卻反蹬了自己的李大人一下子毛了,一張臉霎時間煞白,兩腿一軟趕緊跪在地上,“臣……臣不敢啊,王爺您誤會了,下官怎麼敢瀆職失責,這實在是個誤會啊……”
可惜聶暻完全沒有聽他繼續溜鬚拍馬的意思,擺了擺手說,“李大人,你退下吧,希望明天本王去刑部的時候能看到你之前的成績,若拿不出來就告老還鄉也不錯。”
一句話嚇破了李大人的膽,在他的連連求饒聲中,他被拉出了包廂,整個屋子裡瞬間一片死寂,周圍幾個大臣一邊陪著笑一邊流冷汗,旁邊一個大臣剛端起酒準備笑著打哈哈的時候,房門突然開啟從外面走進來五六個膚白貌美的?女子。
這大臣一看當即眼睛就亮了,就像終於找到緩解尷尬的話由似的,笑著說,“你們倒是來得巧,沒看到我們公子今日心情不佳嗎,都怪你們來晚了,還不過來為我們公子自罰三杯?”
這些姑娘全都是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人,不用說她們也知道座中最有地位的是聶暻,更何況他長得實在是太出類拔萃,跟天上謫仙似的,引得一眾女子臉紅心跳,互相看了看對方,接著爭先恐後的簇上來敬酒。
“公子,是奴家不好,奴家來晚了惹公子生氣,奴家自罰三杯,公子您消消氣。”
“公子氣大傷身,茹茹陪您長長我們醉仙樓的玫瑰釀如何?”
“奴家先喝了這一杯,一會兒給公子您唱曲兒讓您開心好不好?”
一眾鶯鶯燕燕偎上來,手指撩撥似的在聶暻身上摸來蹭去,又些人直接把胸口壓上來,恨不得直接黏在聶暻身上。
聶暻臉上的寒意越來越重,若是瞭解他的人此刻看到他現在冷冽的目光都會知道他是真的動怒了,他本身就有很嚴重的潔癖,無法接受任何一個不熟悉的人觸碰,更何況還是這些一身豔俗脂粉氣的女人,更是讓他一陣陣反胃。
毫不留情的一揮手,看起來他好像並沒有用力,可是一眾女人卻驚叫著紛紛摔倒在地,聶暻的眼睛看都沒看她們一眼,掃了一眼在場已經呆若木雞的大臣,冷哼一聲,徑直離開了包廂。
若不是因為剛剛從聶毅手裡接管了吏部和刑部,他作為頂頭上司必須要出席這一次的宴會,他一定不會踏足這個嘈雜又無聊的地方半步。
他揮手讓影衛都離開之後,獨自找了個走廊盡頭,開啟一扇窗戶透透風。
他的酒量不錯,有時也會淺酌幾杯,可是那得跟看得順眼的人,若是跟今日這些溜鬚拍馬的大臣一起,再好的酒喝起來也惹人煩悶。
他扯了扯禁閉的領口,露出一截結實的面板,夜風徐徐,還伴著細雨的潮溼味道,他閉上眼睛覺得腦袋有些發沉,徑直推開旁邊一間包廂,準備進去躲清靜。
可就在他推開門的一剎那,他一下子察覺到了不對,再想回頭的時候,一把冰涼的匕首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身後的房門“嘎吱”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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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在背後捂住了他的眼睛,拿刀的那隻手又收緊了幾分,沉聲道,“把東西交出來。”
聶暻沒動,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周圍的環境,但他仍舊面無表情,“交什麼東西,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你知道我說什麼!別這麼多廢話,大爺今天缺錢花,正好碰上你這小白臉,算你倒黴,快點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
聶暻出門從開不帶錢,而且還很討厭一切繁瑣的東西,所以腰墜玉佩錢袋之類的東西他都不會帶,更何況今日是別人請他喝酒,他為什麼要帶錢?
“錢是沒有,不過你可以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拿。”
身後那人粗聲粗氣的哼哼兩聲,“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連這種鬼話都信!?你一個大老爺們出門不帶錢誰信啊,快點把錢交出來。”
這時這人似乎看到聶暻手指上有什麼東西金光一閃,接著他靈機一動,“你手上什麼東西!是不是金子,快點摘下來給我!”
聶暻挑了挑眉,看了看自己無名指上那一枚自家娘子送的戒指,搖了搖頭淡漠地說,“其他的你可以拿走,這個不可以。”
“操,你還敢跟老子提條件是吧?你不給戒指是吧,行,反正看著你也細皮嫩肉的,你今天要是不把戒指交出來,老子就把你先j後殺!”
後面的人聲音更加粗了,像是極力壓著什麼情緒,聶暻的嘴角在黑暗中不動聲色的挑了起來,“先j後殺啊……聽起來不錯。”
話音剛落,還沒等身後人反應過來,他猛地一翻手,接著膝蓋一頂把人狠狠的壓在了門上,
“哐當!”一聲巨響,那人撞到了腦袋剛想哎呦一聲,嘴巴就被人狠狠地堵住了。
“唔!”他瞪大眼睛,愣了好幾秒剛準備掙扎,一隻大手就已經環上來,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打了兩下,接著又重重的含住了他的嘴唇。
直到腦袋一陣陣嗡嗡作響,馬上就要窒息的時候,聶暻才放開了他。
駱心安種種的喘著粗氣,嘴唇嫣紅上氣不接下氣的看他一眼,又想笑又得繃住般沒好氣的說,“你怎麼認出是我的?”
“我要是連自己娘子都認不出來,某人不得哭死?”聶暻輕輕的笑了,眉宇舒展,與上一刻目光陰冷的樣子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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