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寶珠一臉坦然天真的模樣,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麼令人羞恥,駱心安心裡就很是蛋疼,感覺自己好像教壞了未成年小朋友……
都怪聶暻那個傢伙,每次都那麼性急,一次不就行了麼,還非得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折騰的她都快斷氣了,才沒注意到門口還有人在聽牆角!
嗯,一定是這樣!不接受任何反駁!
駱心安一時窘迫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問題,連忙乾咳了幾聲,“我幾天不罰你這臭丫頭,你又皮癢癢了是吧?快去給我拿點吃的,我餓了,別在這裡胡說八道。”
說著她抬手就往寶珠的屁股上拍了幾下,寶珠也不疼,笑的越發狡黠,知道小姐這是害羞了,吐了吐舌頭趕忙抱著木盆走了。
看著她離開之後,駱心安才長舒一口氣,這時候臉上的熱度才下去了一些,她要是再不把這丫頭轟走,一會兒她要是再說出點什麼更勁爆的,她沒準會直接羞恥的把自己埋進地縫裡。
這時候寶珍笑著走了過來,一邊幫駱心安倒茶一邊說,“好幾天沒在小姐臉上看到這麼開心的笑容了,上次看到還是您跟王爺見面那次,如今事情都解決了,您也能暫時放下一顆心了吧?”
提到這個,駱心安沉默了片刻,臉上的笑容慢慢的一點點的消散了,最後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她搖了搖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小姐這是怎麼了?難道還有其他什麼心事?”寶珍疑惑的問道。
“心事倒是算不上,只不過一天身處在這皇宮內院,就一天不得安寧,況且我感覺今天這件事遠遠沒有結束,甚至只是一個開始。”
寶珍神色一凜,“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駱心安最後一點笑容也收斂了起來,放下茶杯,目光幽深似夜,“看起來這件事似乎已經徹底了結,可有一個關鍵的問題之前被我忽略了,方才與你們聊起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恐怕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寶珍的眉頭皺的愈發的緊了,一時不明白這話的啥意思。
這時駱心安抬起頭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那日我從尼娜那裡拿回來那一盆牡丹花,發現洛婉婷在用曡姁害人之後,就把那些毒蟲放進了送給皇后的簪子裡,這些蟲子一直被我當成反制對手的武器,可是你想沒想過這曡姁到底是洛婉婷從哪兒弄來的嗎?”
這話一下子把寶珍給問住了,她張了張嘴想要回答,可開口的一瞬間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因為從始至終這曡姁就像突然冒出來似的,一下子就出現在了眼前,或許是太陰毒可怕,讓人只覺得恐懼,反而忘了去追究它的來源。
“……會不會是皇后給連翹,讓她拿出來害人的?”
駱心安莞爾,“你看今天皇后看到那些蟲子嚇得那個德行,像是早就認識曡姁的樣子嗎?”
“可除了是皇后以外……還能有誰?按照太醫的說法,曡姁這東西罕見的很,又是在湘西那邊才有,不是說有錢就能買到的,還得有門路,這怎麼說也得是有權有勢的人才能辦到的事兒吧?而且還得膽子夠大,敢於作死,能符合這一點的,整個皇宮裡就沒幾個,不是皇后,難不成是端妃?”
寶珍的懷疑正是駱心安心裡所想,一開始她也懷疑過皇后,可今天一看她的反應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恐怕也不是端妃。”
她搖了搖頭,低聲說,“你別忘了,這蟲子可是在尼娜的寢宮發現的,不管是皇后還是端妃,根本沒有殺尼娜的動機啊?尼娜就算再礙眼,也只是個異國公主,礙不著她們這後宮兩座‘山’,哪怕皇后是不想讓她成為自己的兒媳婦,也斷然不會因為這一點小事就殺了一個公主,她不會不知道尼娜對於喀什和大晟兩國的價值,殺了她,皇上肯定第一個不放過自己,她犯不著做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
既不是洛婉婷,也不是皇后和端妃,那還能是誰?寶珍被繞糊塗了。
“那小姐以為是何人所為?”
“我不知道。”駱心安自嘲的搖了搖頭,“我要是知道也就不擔心了。”
“經過洛婉婷這件事,我不僅沒有松一口的感覺,反而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總感覺被一條隱在背後的毒蛇盯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它突然咬一口。”
聽到這話,寶珍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臉色一下就白了,“那小姐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聞言,駱心安不僅沒有一絲憂慮,反而目光凌厲的笑了起來,“自然是以不變應萬變,不管這個人是誰,至少他害人的目的沒有達到,而洛婉婷這條‘走狗’也死了,以他如此陰毒的手段,估計很快會再出手,我們只要靜靜地等就好了,相信他比我可要著急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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