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歡愉過後,駱心安實在累了,靠在聶暻懷裡沉沉的睡著了。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只剩天邊還殘留著些許紅色的晚霞,聶暻拿著駱心安的一縷長髮攥在手裡把玩,手指摩挲著她光滑的側臉,給她掖了掖被角,煎熬了整整一個多月的一顆心,在這個時候終於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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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之前駱心安問他是不是還在為那天沒有跟他離開而生氣,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無奈的嗤笑,這該死的爐?,成天腦袋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然會以為他是這麼小肚雞腸的人。
如果可能,他恨不得直接找根鎖鏈將駱心安鎖在身邊,寸步不離,怎麼可能為了這麼一丁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跟她置氣,他其實是在生自己的氣,一想到駱心安經受的所有事情,很大程度是因他而起,他就懊悔的恨不得直接將自己大卸八塊。
所以他只能強忍住衝動,剋制著自己不去想這個人,一門心思的撲到他從前毫不放在眼裡的政事之中,只是為了變得更強,更有能力保護自己心安的人。
看到睡相傻里傻氣的駱心安,聶暻的嘴角上翹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捋了捋她額頭的碎髮,低下頭在她汗溼的額頭親了一下。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專注,又或者是他的動作吵醒了駱心安,她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幽幽的轉醒,一睜眼就看到了聶暻還沒來得抬起的嘴唇。
對上她的眼睛,聶暻身形一僵,接著倏地坐直身體,就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癱著張臉說,“你醒了?”
他這副樣子若換做旁人一定看不出端倪,但駱心安一眼就看到了他還帶著水漬的嘴唇,瞌睡蟲一下子就醒了,直起身子衝他笑著眨了眨眼,“哎,你剛才是不是偷親我了?”
聶暻當即露出一抹不屑表情,“我,偷親你?笑話,我為什麼要偷親你。”
本王向來光明磊落,要親也是光明正大親,絕對不會偷偷摸摸,剛才那一吻是例外!
“這就要問你了,你剛才把我嘴巴都親腫了還不知足啊?我嘴唇現在疼死了,你看看,這裡都被你咬破皮了。”
駱心安故意撅起嘴巴將內裡的一道咬傷給他看,一副“人心不古”的感慨樣子。
聶暻猛地將視線挪到一邊,身體往外一挪,離駱心安十萬八千里遠,沒好氣的說,“別跟本王裝瘋賣傻,插科打諢,醜死了!”
衣服都沒穿,就往本王身上貼,還故意撅起嘴巴露出一副索吻的銀蕩表情,本王是有定力的人好麼,真是不知羞!
他嘴上說著不入耳的話,但一對耳朵卻紅的滴血,挺拔結實的脊背靠在床頭,這會兒已經僵硬的像鐵板,駱心安往他身邊剛靠近一分,他連脖子都紅了。
雖然早就見慣了他彆扭又愛害羞的樣子,但這會兒還是讓駱心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整個人一翻壓在聶暻身上,把他當大抱枕一樣摟在懷裡,咯咯的悶笑。☆百度搜尋☆\\
“行了行了,不鬧你了,我醜,我醜還不行嗎,我有正事問你呢,你這樣板著張臉還讓不讓我說話了?”
說著她兩手在聶暻面無表情的臉上捏了捏,跟揉包子似的又搓了搓,這一幕若是被旁人看到一定會嚇到,敢對靖王爺如此造次,不亞於撩虎鬚拽豹尾,當真是不想活了。
光滑柔軟的身體躺在懷裡,一臉狡黠的衝他笑,聶暻再硬的脾氣也軟了下來,再臭的臉也繃不住了,可一想到自己堂堂王爺,竟然因為娘子一句話就妥協,未免太丟面子,所以就硬繃著臉,剛想張口顯示一下自己相公的地位時,駱心安就直接湊上來親了他嘴唇一下。
“不就是親你一下,否則這事兒沒完麼,給你就是了,要不再補一個?”
說著駱心安壞笑著又湊上來親了一下,直接把聶暻親了個大紅臉,她早就把這個男人的脾氣摸得格外透徹,甚至他一個眼神就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麼。
聶暻被搶了臺詞,又被駱心安不斷落下的碎吻撩撥的心間一陣陣發癢,只能硬繃著臉憋出一句,“算你還識相。”
駱心安悶笑起來,兩個人又胡鬧了一陣,她隨手戳了他腰間一下,指了指一旁把那件深藍色太監服說,“還沒問你今天怎麼是這樣一身打扮,你堂堂靖王爺,出入皇宮有沒有限制,為什麼打扮成這副小太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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