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不再給駱心安反應的時間,直接低下頭含住了紅梅的花尖,柔軟的觸感和面板的戰慄就像一場呼嘯而來的海嘯,不僅點燃了聶暻身上的熊熊烈火,也讓駱心安驚叫起來……
“啊!”這種地方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腦袋完全炸成了脆片,駱心安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哆嗦,瞬間整個腰都軟了。
“……放、放開我!阿暻饒了我吧,別……別碰這裡……”
她不斷的往後縮,企圖掙脫聶暻的挾制,可此時的聶暻哪裡還有平日裡一丁點蒼白虛弱的樣子,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巔似的壓在她身上,根本不給她逃跑的機會,恣意掠奪著她身上每一寸面板。
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聶暻如願以償的勾起了嘴角,不僅沒有滿足反而變本加厲的眯起雙眼,“饒了你?好啊,那你倒是先跟我說說你到底哪兒做錯了,憑什麼讓我饒了你,你要是說不對,今晚我們就這樣耗著,反正本王有的是時間。”
這話彷彿一句判決一樣,沉聲開口卻落地有聲,還沒等駱心安來得及反對,他就突然把駱心安的一條腿扛在了肩膀上,順勢分開了她的雙腿,隔著一層薄薄的xie褲,毫不猶豫的含住了她大腿內側的一塊軟肉。夾呆以號。
“呃啊!”駱心安悶哼一聲,像是被閃電瞬間劈中一般,下意識的把腿往回縮。
活了將近三十年,整整兩輩子的時間,她卻從不知道自己這個地方竟然會如此in感,即便現在還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那種被粗糙的味蕾摩挲的感覺,仍然像是從骨頭縫裡鑽上來一樣,讓她的頭皮發麻。
濡溼的津液沾溼了褲子,白色的布料很快變成了若掩若現的一塊透明,透出內裡淺淺的肉色,聶暻的目光從始至終都緊緊的鎖在她的眼睛上,沒有離開分毫,他伸出紅色的舌頭輕輕一舔,接著在她的注視下毫不猶豫的咬了一口。
“嗚——”駱心安全身劇烈的一顫,把臉埋進旁邊的枕頭裡,使勁的掙扎搖頭,“夠了……夠了阿暻!別舔了……我、我嗯……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就得……啊嗯……得罪你了!”
駱心安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在發抖,她努力想讓自己保持冷靜問明白聶暻這突如其來邪火兒到底從何而來,可是被這傢伙又咬又舔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饒是她曾經有過趙子銘這個未婚夫,也從沒有這樣全身發麻的劇烈反應。
可惜她頭腦一片空白之下說出來的話,聽到聶暻耳朵裡無疑是火上澆油,他的王妃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哪裡,現在竟然還敢跟他頂嘴,當著外人的面他全都忍下,無非是因為作為夫君他要給自己的娘子絕對的支援,可如今夜深人靜房門一閉,他就必須跟這個不讓他省心的媳婦算算總賬了!
想到這裡,他冷冷的輕笑了一聲,眸子裡的yu望越發濃烈,順著駱心安的腿慢慢的滑到腳裸,接著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探入了她的褲子,“你不知道,我就一樣一樣地說給你聽,可你最好現在就認錯,否則讓我說出來,你明天要是出不了門可怨不得別人。”
冰涼的指節終於貼到了溫暖的面板,駱心安驚起一陣雞皮疙瘩,下意識的夾住了他的手掌,艱難的嚥了咽口水,仍然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聶暻所謂的“錯”到底指什麼,這讓她怎麼回答?
其實這傢伙分明就是藉著這個幌子來故意對她使壞的吧?!
一想到這裡,駱心安緊張的聲音都發顫了,可脖子仍然不服輸的硬挺著,“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有多少本事就試出來,我還怕你不成?”
不就是入洞房麼,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路,反正倆眼一閉就過去了,她就不信聶暻這傢伙的這幅身體還能真的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不成。
聶暻聽完這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更加邪惡的勾起了嘴角,像是早就摸透了駱心安的性格,知道她會這麼說所以一直在等著這句話,如今終於如願以償,“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記得千萬別哭。”
說著他將駱心安身上最後一件蔽體的衣服也扯了下來,一條腿橫插進她的兩腿之間,將她整個抱起坐在了自己身上。
駱心安很快就會知道,什麼叫自己作的死,跪著也要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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