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心安一路被聶暻扛在肩膀上往前走,每一次反抗都會換來這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說起來他也不使勁,就是衝著她屁股不輕不重的拍一下。但是他這動作的性質實在是太惡劣。
想她一個都快三十的女人,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的男人毫無任何反抗能力的扛在肩膀上已經夠丟人了,結果這傢伙還回回生氣了都打她屁股,就算她的老臉再厚這個時候也忍不住面紅耳赤,脹得腦袋不停冒熱氣。
“你放我下來,快點,別鬧了,這是在宮裡!”
駱心安腦袋朝下的使勁拍了他幾下,聶暻不為所動,就像被蒼蠅叮了一下似的。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繼續闊步向前,完全不搭理駱心安。
周圍又不少路過的太監和宮女一看到兩個人這個樣子,紛紛羞的面紅耳赤,趕緊躲開,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被主子治罪。
駱心安頭朝下也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但聽他們急促的腳步聲也知道兩個人被別人撞了個徵兆,頓時更羞憤了,努力想要回過身子,可是聶暻卻使勁箍著她的後腰,讓她一動也不能動。
腦袋裡嗡嗡作響,胃卡在聶暻的肩膀上,這會兒天旋地轉的簡直要下一秒就吐出來。駱心安惱羞成怒的逮住聶暻的肩胛骨用力一咬,“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啊,這不是去祥雲殿的方向!這天都黑了,你要發瘋自己瘋去,我要回祥和殿睡覺了!”
她這一次用了不曉得力氣,聶暻的眉頭終於動了一下。感覺到肩膀淺淺的刺痛,這讓他的眼眸瞬間又黑了一層,肩膀往上一顛,又把駱心安更往扛了扛,衝著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回咬了一口,接著又狠狠一拍。
“啪”一聲脆響,在夜色寂靜的皇宮裡聽起來格外刺耳。
駱心安被他這一咬,整瞬間像被滾燙的沸水從頭澆下一樣,整個人都燒紅了,眼睛睜得溜圓。脹著一張通紅的臉,驚訝又羞恥的一個音都發布出來。
這傢伙竟然咬……咬她的屁股,而且還是在後宮這種大庭廣眾的地方,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呢!說好的古代人的矜持和自制呢,為什麼做起事來比她這個現代人都露骨!?
被他咬到的地方麻嗖嗖的,微微的刺痛更多的卻是麻癢,雖然隔著一層布料,卻還是被聶暻口腔裡溼潤的津液沾溼了衣裳,淺淺的水痕貼在皮肉上,留下心驚肉跳的觸感,這讓駱心安整個人羞恥的連腳趾頭恐怕這會兒都紅了起來。
見駱心安像卡住一樣,剛才還滔滔不絕的話瞬間戛然而止。聶暻冰冷的嘴角終於勾起一抹肉眼難以察覺的弧度,一閃而過,速度快的根本讓人捕捉不到,這時他開口用仍然冷冰的沒有半分語氣說,“害怕別人看就把眼睛閉上,別這麼多廢話,今天晚上我說去哪兒就去哪兒,你不準反抗!敢反抗我們就在這裡談,可是我會做點什麼那就不一定了,你也不希望在這御花園裡被人圍觀吧?”
一句話戳到了駱心安的痛點,這會兒雖然被扛在肩膀上看不到聶暻的臉,但她很清楚聶暻這臭脾氣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一定說到做到,更何況他這會兒用這麼陰森的口氣說話,肯定不是開玩笑,萬一他真準備在這御花園裡做點什麼,她這張老臉也不用要了,直接扔了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一想到這裡,駱心安乖乖認慫,把一肚子的話嚥進肚子裡,再也沒多說一話。
聶暻一見這樣才稍微滿意的輕哼一聲,接著不由分說的扛著駱心安又加快了前行的步伐。
就這樣一直走了好久,就在駱心安頭暈眼花險些腦出血的時候,聶暻終於在一輛馬車面前停了下來。
馬車跟前站在一個小太監,遠遠見到聶暻扛著駱心安走過來,先是一驚接著又趕緊低下頭,心裡默唸:王爺和王妃又再玩兒新情趣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看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阿彌陀佛。
而站在旁邊的兩個影衛似乎早就已經見慣不怪,大步迎上來,單膝跪地,“屬下給王爺、貴女請安。”
聶暻點了點頭,終於大發慈悲的把駱心安放了下來,在雙腳落地的一剎那,駱心安險些摔倒在地,聶暻不由分說的從背後摟住她,一點也不介意周圍的表情,沉聲說,“本王吩咐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回王爺,屬下已經交代下去,相信很快就能完工。”
聶暻“嗯”了一聲,雙手抱起駱心安塞到了馬車裡,眼睛眯了眯似漫不經心搬說道,“都手腳麻利一點,本王要回去就要看到成果。”
影衛趕緊點頭,沉聲“王爺放心,定不辱使命,屬下這就先行一步,看看那邊的進度。”
聶暻揮了揮手,兩個影衛瞬間“唰”一下躍起消失在夜色裡,聶暻與他們的對話,駱心安一句也沒有聽懂,這會兒腦袋終於沒那麼暈了才趕緊問道,“你肚子裡到底在打什麼算盤,給影衛吩咐的又是什麼任務?”
聶暻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這個時候終於露出點笑意,墨色的眼睛一眯,眼裡閃過一抹精光,“回去你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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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回頭衝駱心安勾嘴角,露出一抹危險的笑意,駱心安心頭一跳,下意識的吞了下口水,莫名其覺得有點背後發涼,好像……自己被聶暻這傢伙給算計了。
想到這裡,駱心安轉身就要跳車,冥冥中有種預感,今天晚上自己要是跟聶暻離開,肯定要倒大黴,可聶暻的速遞比她還快,不用在人前假裝虛弱,他的身手快的嚇人,甚至早就猜到駱心安心思似的,她只是微微一動,就被聶暻堵住了去路逼到了角落。
“你最好乖一點,別給我動那些歪主意,否則今晚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說著他用力一拉,把駱心安一翻按在了自己腿上,駱心安瞬間跟他變成了面對面擁抱的姿勢,一眼就看到了聶暻眼裡幽暗又咄咄逼人的目光,就像一隻已經拖籠而出的野獸,終於抓住了自己追不許久的獵物。
駱心安心驚肉跳的吞了吞口水,被聶暻緊緊的摟在懷裡,雙腿迫不得已的分開跨坐在他腿上,感覺到他身上原本冰涼的溫度一點點的攀升,她如坐針氈,被這個引人遐想的姿勢逼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那……那你不讓我走,總得告訴我要去哪……唔!”
沒等她說完話,聶暻就不由分說的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唇,噬咬一般落下一個讓人窒息的吻,接著鋒利的牙?狠狠咬了她一口氣,貼著她的嘴唇眯著眼慵懶得笑了一聲,接著根本不回答駱心安的問題,就著兩個人面對面擁抱的曖昧姿勢,一揚馬鞭——
“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