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心安翻了個白眼,剛想說我一個女的能對你幹什麼,可轉念一想這小丫頭張口閉口都是“狗東西”“狗奴才”實在是刺耳的緊,乾脆壞笑的一挑眉,湊近了幾分把她逼的半貼在馬背上低聲說,“公主,我提醒你,這裡四下無人,你別惹我生氣,你若是再敢對著我叫一聲狗東西,我可就不保證會對你做點什麼,到時候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這句“叫破喉嚨”的經典臺詞,一本正經的說出來差點讓駱心安憋不住笑場,而尼澤爾卻直接變了臉色,氣的嘴唇哆嗦,整張臉一陣紅一陣白,“你這狗東西看我不打死你!”
她抬起鞭子又準備抽,駱心安卻至今狠狠一捏她的傷口,接著刺啦一聲撕開她肩膀上的衣服。
“啊——!”尼澤爾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一看自己衣服竟然都被撕壞了,就更加的驚恐,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服想要蓋住肩膀,一張嘴聲音都在發抖,“你不是……你不是太監麼……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這副遇到流氓似的驚恐表情讓駱心安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若不是這尼澤爾幾次三番的挑事兒,她也懶得對付她一個小姑娘,如今看這位小公主吃癟的樣子,當真是舒爽無比。
“要不這樣吧,你跟我求饒道個歉,我就不脫你衣服,你要是不幹,咱倆就這樣耗著,等你血流乾了,我再動手脫你衣服也不遲,要知道我是很有耐心的,等得起。”
說著她掏出了剛才那把割斷韁繩的匕首,拿在手裡來回的轉動,目光一直落在尼澤爾露出的脖子上,彷彿只要一個不痛快就要直接割斷她的脖子。
尼澤爾是會功夫的,但是此刻她全身上下都是傷,肩膀又失血嚴重,等她還手的時候,駱心安手上的刀子可能已經刺穿了她的脖子。
她既憤恨又羞恥,恨不得直接將駱心安大卸八塊,可是眼下又一點辦法也沒有,正在她狠狠地瞪著駱心安咬牙切?的時候,駱心安似乎已經耗盡了耐心,匕首衝著她就刺了過來。
“我求饒!我求饒!”
尼澤爾緊緊閉上眼睛,屈辱又無可奈何的抽泣道,“我錯了!我再也不叫你狗奴才狗東西……你別殺我……”
駱心安勾了勾嘴角,笑著點了點頭,匕首又逼近了幾分,這一次已經貼上了她的皮肉,“這樣怎麼夠啊,一點誠意也沒有,再說你對不起我什麼啊,我就是個奴才,你得給我家王爺道歉。”
“我……我對不起靖王爺,我不該說他是殘廢……我也不該挑釁他,都是我的錯……求求你饒了我吧……”冬木丸號。
尼澤爾從沒受過如此奇恥大辱,說完這些話,憤恨又恥辱的眼淚都掉了下來,駱心安一想到她剛才那副囂張的模樣,再對比她現在這樣低聲下氣的樣子,當真是暗爽無比。
她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算是勉強滿意的意思,可還沒等尼澤爾喘過氣,她就刺啦一聲徹底撕開了尼澤爾的衣服。
尼澤爾驚恐的大叫一聲,“你個畜生說話不算話!不是說我求饒就不脫——”
後面的話還沒等她喊完就戛然而止,因為駱心安根本不搭理她,直接從衣服上撕下幾塊布條,手腳麻利的幾下子就綁住了她不斷往外滲血的箭傷。
幸好那支箭頭直接順著表皮穿了過去,沒有卡在裡面,否則要是拔箭的話駱心安還真替她解決不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包紮好傷口,尼澤爾看的目瞪口呆,到嘴邊的辱罵硬生生的吞進了肚子裡。
“你——”這時候尼澤爾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可又什麼話都不敢再往外說,不知道為什麼到這個時候她才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小太監有點可怕。
見她這樣,駱心安笑了笑,也不再跟她廢話,載著她轉身就往終點的方向跑去。
此時看臺上,一眾人早就等的心急如焚。
老皇帝看了一眼旁邊香爐裡的那一炷香,眼看著就要燒完了,兩個人竟然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動靜,這似乎有點太不尋常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遠處茂密的叢林裡,就等著看兩個人的最後一決。
因為這一場比試分為騎術和射箭兩部分,考察騎術的部分都是為了給最後的射箭做準備,所以究竟誰能搶到弓,將自己的箭射得更遠,成了所有人期待的事情,也正因為如此,射箭部分被安排在看臺之下,就等著在座各位做個見證。
聶暻的目光緊緊地落在遠處,臉上雖然沒有半分表情,可是神情卻是罕見的凝重,他真的很擔心在這一場駱心安毫不佔優勢的比賽裡她會遇到什麼不測。
這時遠處終於由遠及近傳出來馬蹄聲,但卻只有一匹馬,在場的喀什人一聽倏地全都站了起來,興奮的呼喊道,“回來了回來!最先回來的一定是殿下!”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霎時間全都落在了馬蹄聲傳來的方向,喀什人滿眼裡都是期待,而大晟這邊確實擔憂大過期盼,各個都攥著拳頭在心裡默唸,就算輸也千萬別輸的太難看啊……
“出來了!真的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