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問我了?阿幕,你還是相信我的,對嗎?”
身份證
蘇幕把花瓶轉了個方向:“我問你的時候,你不告訴我,現在不問了,你卻開始擔心我不相信你了?”
溫忱頓了頓,然後坦言道:“是啊,我就是想要你的信任,而且……我覺得,你有辦法讓我說出全部的真相,只是你沒有那樣做而已。”
他笑道:“不是指巫術方面,而是……別的辦“”法。”
蘇幕思索了兩秒,別的辦法?
她一時間沒有想通溫忱在說什麼。
“你是指?”
男人的聲音柔和了些,卻沒正面回答,只是道:“沒什麼……或許,你該明白的。”
該明白的……
蘇幕的指尖停頓了一下。
她……好像真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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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下著雨的早晨,陰鷙冷漠的人,俯下身抱住她。
“想和你……有以後。”
——“如果有重來的機會,你願意用你的生命保護我嗎?”
——“別死。”
時空錯轉,回到了姜肆死亡的那天,少年抱著友人的屍體,聲音顫抖:“別死。”
兩道聲音重疊。
蘇幕一直覺得溫忱是沒有回答她的,可是後來想想,一聲“別死”,未嘗不是將她放到了和姜肆同等重要的位置。
落日高空中,他的槍掉下來,手下意識伸向她的方向,眸中是她幾乎沒有見過的恐慌,和……夢境中那次一樣。
蘇幕的睫毛垂下,溫忱的話算是直白了,她罕見有瞬間的無措,更深的,是一種迷茫。
但是很快,她就恢復了往日的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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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再問你,是因為……不管你們到底還藏著什麼秘密,都不會和我現在的目標相駁。”
“而且……”她輕輕道:“我現在最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實力,是完成自己的目標。況且,你說女巫公會對我沒有惡意,我就信你。”
溫忱沒有想到蘇幕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