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什麼事兒也沒有。
花似錦鬆了一口氣,睨了閑適地躺在地上盯著她看的趙煊,真是想不到,這家夥真會演戲,生生把上官蘭給嚇傻了。
“沒什麼事,待會我給你包紮包紮一下就可以了。”她說,繼而又喊了一聲:“來人,快用擔架,把太子爺抬回房去。”
蕭皇後詫異地問花似錦:“真沒什麼事?”
“沒事,娘娘放心吧。”
蕭皇後相信花似錦,花似錦說沒事,她就安心了。
當天夜裡,因為花似錦是個大夫,所以由她親自照顧趙煊。
為了方便照顧趙煊,所以室內燃起了手臂粗的蠟燭,只是奇葩的是,因為在儲物庫裡,臨時找不到別的粗蠟燭,宮女們居然異想天開,拿了兩根成親用的紅色的粗蠟燭來點著,看得花似錦真是哭笑不得。
夜裡,花似錦給趙煊上了藥,綁好綁帶,然後她就坐在床邊守著。守著守著,實在太困了,她就忍不住趴在床沿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她感覺一陣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把她給癢醒了。
她於是緩緩睜開了眼睛。
發現自己被搬到了床上。
首先映人眼簾的是一張芳華絕代的男人的臉。
花似錦嚇了一跳,本能地坐了起來,可瞬間卻被趙煊給重新按到床上去。
趙煊俊眸晶晶發亮地看著她,眼底充滿了積蓄已久的欲.望。
花似錦被他看得一顆心怦怦亂跳,似乎隨時要蹦出胸膛一樣,緊張得手心滿是汗水。
“你要幹什麼?”
這話一問出,她頓時覺得自己的問題很白痴。
“補一補咱倆的洞房花燭夜。”他說,嘴角掠起一抹魅惑的笑。
“喂,不要,你現在還受著傷呢。”她輕輕地推著他,不敢用力,怕碰著他的傷口。
“一點小傷怕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那性.感動聽的聲音,在她耳畔性.感地響著。
“等你傷好了再來。”她繼續推拒。
“本太子為你守身如玉,等了你那麼多年,再也等不及了!”
說音剛落,房裡同時響起了一陣衣帛被撕裂的聲音,不久,那做工牢固精細結實的大床,竟然響起了詭異的吱呀吱呀的響聲。
寢房外面,秋月抱著小天天在哄他睡覺。
小天天的耳朵格外靈敏,本來昏昏欲睡了,可聽著房內的動靜,他又醒過來,好奇地問秋月:“我爹和我娘在裡面打架嗎?”
秋月內心好笑,她抱緊了小天天,笑著說:“不是打架,他們在給你製造小弟弟或小妹妹呢?”
“哇,我要去看!”
“不準看,你一去看,小弟弟和小妹妹就飛走了,不來了。”
“哦,那我還是睡覺吧。”小天天說完,果真趴在秋月懷裡,不久就乖乖地睡去了。
秋月笑著抬頭,只見滿天星晨,像珠子一樣撒滿了蒼穹,月亮在星星的擁簇下,閃著溫柔的清輝。
秋月抱著小天天,無意地聽著房內的動靜,心想:這真是一個美好的晚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