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錦條件反射地停了下來,皺著眉問:“太子妃還有何指教?”
上官蘭卻不回答她,而是問趙煊說:“太子爺,無規矩不成方圓。花似錦在東宮與人偷.情,難道您就這樣放過她?將來太子爺後官的女人,要是都有樣學樣,跟花似錦一樣道德敗壞,太子爺豈不是煩惱?”
“那依太子妃之見呢?”趙煊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有點不悅地問道。
“按照慣例,錦妹妹當然要抓去浸豬籠的!”上官蘭說起浸豬籠的時候,臉上迅速地掠過一抹興奮的神色。
她偷瞄著趙煊,觀顏察色。她見趙煊微微皺眉,似乎對她的建議很是反感,她於是換了另一種建議,說道:“臣妾知道,太子爺是個重感情的人,一定不捨得抓錦妹妹去浸豬籠的,不如這樣,隨便罰打錦妹妹幾大板得了。這樣也好立一立規矩。”
上官蘭的建議,聽著合情合理的,實際上,她的建議,不是淹死花似錦,就是要打死花似錦。隨隨便便罰打幾大板?要知道,花似錦上次被上官蘭命人打得她屁.股開花,至今仍沒好完全呢。就她這種情形,再挨幾大板,想必半死不活。
上官蘭裹挾著不可告人的私心,可她的理由,卻是道貌岸然的冠冕堂皇的。
鑒於她的理由聽起來很正當。所以她心想,趙煊即使不捨得淹死花似錦,起碼他也得打花似錦幾大板,立一立規矩才對。
誰知,趙煊卻根本就不給她牽著鼻子走。他淡淡地說道:“本太子眼下,只有太子妃你一個人,後宮根本就沒人,本太子要立規矩給誰看?”
“這……”上官蘭語塞了一下,又說:“太子爺的後宮,眼下雖然沒人,但是以後會有人的,倘若將來後宮的人,知道錦妹妹和唐大人的事,指不定就要有樣學樣了。”
“那是以後的事,現在操那個心幹什麼?”趙煊說。
說完,他向小慶子使了個眼色,“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護送花主子回去。”
小慶子應喏一聲,跑到花似錦身邊去了,比了個請的手勢,“花主子,走吧。”
花似錦暗籲一口氣,跟著小慶子走了。她剛才非常擔心,擔心趙煊會聽信上官蘭那惡毒女人的讒言,真的打她幾大板,拿了她的命。
花似錦離開後。
趙煊接著抬腳也要走。
上官蘭柔聲地喊住他,“太子爺,請等一等。”
趙煊轉頭,看著上官蘭,“太子妃還有事嗎?”
上官蘭的臉上,即刻浮現上同情的神色,“關於錦妹妹的事,臣妾深感遺憾……”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趙煊給打斷了。他一雙迷死人的俊眸,不悅地盯著她,“你能不能,不要在本太子面前,再提起花似錦和唐時駿的事?”
即使他的眼神是不悅的,但看起來仍然有種勾人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