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很是懇切,彷彿她是真的很滿足似的。
“錦妹妹淘氣,用蜈蚣鬧洞房驚嚇了我,我也是驚怒之下,才命人打了她,沒承想,行刑的人下手那麼重,把錦妹妹打得下不了地,唉,都怪臣妾不好,還請太子爺原諒,改天臣妾一定登門去看望錦妹妹。”
言語誠摯,彷彿她是真的在自我反省一樣。
趙煊聽了,心頭一陣安慰。花似錦和上官蘭,一個是新歡,一個是舊愛,一個是他曾經深愛過的,一個是他眼下正深愛的,這兩個女人,都是他生命最重要的人,他的私心,自然是希望這兩個女人可以和平相處的,而他可以同時擁有她們,舉案齊眉的。
所以,上官蘭的溫婉誠摯,正是他願意看到的,他比較擔心的,反倒是花似錦,花似錦這女人比較犟比較有原則,她不想嫁給三妻四妾的,就打死她,她也不願意嫁。
“太子妃能這麼想,本太子很欣慰。”趙煊說。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上官蘭忍不住喊住他:“太子爺,天色不早了,太子爺不如在臣妾這裡吃晚飯吧。”
“不用了。”趙煊一口拒絕,“本太子還要去看看花似錦。”
說完,他回頭瞥了上官蘭一眼,走了。
上官蘭看著他的背影,很是失落,失落之餘,很是氣憤。
“看來有那個花似錦在,太子爺的心思,起碼會分一大半以上在她的身上,然後太子爺分到娘娘您身上的心思,少得可憐。”侍女小桂站在上官蘭的身後說。
“可不是麼?”上官蘭的眼神,忽然變得陰沉起來,“那個花似錦,真是礙眼得很。”
頓了頓,她吩咐小桂,“去把生肌膏拿一盒過來。”
小桂一怔,“太子妃要生肌膏幹什麼?”
上官蘭微仰著頭,冷冷一笑,“等會兒,本妃要去給花似錦送藥。”
……
花似錦這邊,晚飯時間到了,秋月和幾個婢女忙碌著佈菜。
因為花似錦屁.股和後背受傷,只能趴著。秋月就打算喂她吃飯。
秋月端著精緻的小碗,剛在床前的凳子上坐定,趙煊就走進來了。
眾婢子紛紛行禮。
趙煊看了一眼秋月眼中的碗,問:“花似錦還沒吃嗎?”
秋月搖搖頭,“主子還沒有吃,奴婢正準備喂呢。”
趙煊聽了,手向秋月一伸,“碗給我,我來喂。”